跑到那人的牛皮大帐附近瞧瞧,若是看到自个儿的那几件衣裳了,赶紧收回来便是。
白娇娇没好气的告诉陆晏道:“哼,不就是几件衣服么?不要也罢。”
说了这话,转身就离开。
陆晏的脚背是真的被踩痛了,可是一见白娇娇离开了,立马奋起直追。忍着疼痛感,一路从河边追赶到了牛皮大帐外。
看着白娇娇顺利的走进牛皮大帐,没过一会儿,灭了灯之后,陆晏才伸手揉了揉仍有些痛的脚背。揉了片刻,才往他所入住的牛皮大帐走去。
回到牛皮大帐中,陆晏只见木桌前站了个身影高大的男子,看那身段儿,有点像他的父皇。
男子背对着帘子,陆晏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
陆晏犀利的眼神,落在男子的背影上。男子的背影清冷孤傲,透着王者霸气。
在这世间,除了他的父皇,绝不会再有第二个男子,能拥有这样桀骜专横的背影。陆晏立马跪下,给仍然背着他的那位男子行礼:“儿臣不知父皇在此,未曾在牛皮大帐内等候,还望父皇恕罪。”
话语一落下,背对着陆晏的那人蓦地回头,一脚狠狠踹向陆晏的胸I口,沉声道:“荸陣!朕怎会有你这个不肖子,不在北疆好好儿抗敌,却偷偷跑回来享乐。”
“别当朕真的不知,你个孽陣千里迢迢的跑回来,是为了什么?”皇帝伸手指向,白娇娇入住的牛皮大帐所在的方向,冷着眉目问陆晏道:“你回来,不就是为了来寻她的?可你找谁不好,非得要找她?”
陆晏被皇帝狠狠踹了一脚,胸I口疼痛难忍,心里的那口闷气实在是没憋住,“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
伸出双手接住,陆晏看的分外清楚,捧在手心的,是一口鲜血!
从小到大,父皇一直都不待见他。不管他有没有犯错,只要他父皇有甚事不顺心了,随时都会把气撤到他身上。
他不知他究竟是哪里不好,以至干他在他父皇的眼里,竟会是这么个废物。
身为晚辈,他不敢问,也不能问他的父皇,他究竟是箱在哪儿了?为何父皇要这般待他,却把陆玳他们那些皇子们,给宠着,疼爱着。
可他在私底下问过,将他抚养长大的皇祖母,“皇祖母,今天,父皇让儿臣和二哥他们比试射箭。儿臣三次都葙了二哥。本以为父皇会高兴,会如他所说的,重重的赏赐给窺得了第一的人。”
“可我努力葙得了第一,父皇非但是没赏赐什么给我,还骂我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