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马,直接把关中侯府给围了。
当天晚上,关中侯府全员下狱。
关中侯被抓的时候,还一脸懵,在狱中直喊冤枉,要求见皇帝。
许知之则是特殊待遇,直接被带到单独的监牢里严刑拷打。
皇帝可是给诏狱里的人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三天内把许知之的秘密全给拷问出来,要是问不出,那就等着掉脑袋。
在这样的威胁下,许知之的待遇,可想而知。
不过这一切,和虞梦欢都没太大的关系。
她正单手抱住岑鹤行柔软的腰,将头埋在他脖颈间轻嗅着他发丝传出来的清香,“明日便要去上早朝了,还当真有些不习惯。”
“妻主您都闲几个月了。”岑鹤行无奈道。
“鹤行是嫌我无所事事,还是看我这张脸看腻了,才要急着赶我出门?”
虞梦欢好笑的打趣着。
岑鹤行微微摇头,唇微启,却又闭上,来回好几次,那欲说还休的姿态,叫虞梦欢看得心里一乐。
看样子,她这位夫郎是在寂光寺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不过虽说看出来了,但虞梦欢也没打算主动问。
她摩挲着他散乱的发丝,在他耳边低声笑道:“等过两天,我带你们出去赏梅可好?我记得你从前最爱西山居的红梅,那边客栈里的梅花酿,你可是能喝完一坛。”
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想到那年冬妻主的温柔,岑鹤行不禁眼眶微红,心里头又泛酸又发软。
“怎么哭了?乖。”
虞梦欢有些慌乱的替他拂去眼角泪痕,一边柔声哄道:“是为妻的不是,不该说这些叫你伤心。你莫要哭,你哭得为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