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张简拿着碗筷一嘴油,呆呆的看着毕恭毕敬犹如耗子见猫般的卫则,不知如何自处。还真别说这个中年男子神采飞逸,五官俊郎又有些放荡不羁,虽然看上去有些年纪,但年轻时绝对是妥妥的一个古代帅哥。
“你就是那个救了世子的人吧。”吕青远上下打量着张简轻声问道。
张简赶紧起身放下手中的的碗筷,顺手抹了抹嘴上的油:“不敢,不敢,碰巧了。”
吕青远:“那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临来的时候临川王还让我代他向你道谢。”
“什么!父王已经知道了?”卫则惊得眼睛瞪得老大。
“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那点小手段能瞒得了谁?你一出城王爷便收到了呈报,不仅如此你还偷拿了竹符,真是顽皮的紧呀。”说着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卫则。
卫则低着头盯着脚尖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个吕先生可不简单,姓吕名清远字善常,南徐州人士,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族却才学傲人,比卫济小了不少却是平辈论交,卫济慕其才学数次想荐其为官可都被婉拒了,后来卫则渐渐长大卫济便邀其教授卫则,就这样吕青远便成了世子卫则的临时教习,又因其与临川王卫济关系特殊,王府上下无不敬重皆称一声'吕先生'。
张简见气氛有些古怪便连忙插话道:“那个...,吕先生!卫则也是想做点事帮他爹分忧才跑出来的,一片孝心呀,您看......。”
吕青远抿了一口酒淡淡一笑:“你这小子年岁不大却有些才学,短短一首五言竟道出了农民耕作之苦,粮食来之不易,难得难得。”
“先生误会了,这首诗非是小的所作而是唐......是我在一个池塘边听一个书生吟的,在下觉得与于己有意便记了下来。”张简马上矢口否认,这种饱学之士的人设凭自己这点墨水是肯定立不住的,到时候被揭穿岂不是自讨苦吃。
吕青远瞥里一眼张简没有再说什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不是来带你回去的,也不是来问罪的,我只来提醒你竹符不可乱用,要用到该用的地方。”说罢伸了个懒腰转头对旁边的阿福吩咐道:“给我安排个房间,准备热水,赶了一天的路我这身子都快散架了。”
随后张简看着两人下了楼也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卫则!卫则!别发呆了人都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卫则见吕青远走远了才定了定神并把吕青远的事和张简大致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