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莫说皇室宗亲地方大员,就算是当朝太清皇帝也是要顾忌三分,而这成弘便是吴郡成氏之人。”
张简本就喜欢历史自是知道古时候的门阀士族一说,虽然现在朝代不可考可这该有的事看来还是有。
阔成见张简似有动容便接着说道:“你可知这成弘有个诨号叫四尽县令?”
“四尽县令?”
“正所谓水田鱼鳖尽,山中獐鹿尽,田中米谷尽,村中人庶尽,乃此四尽也。”
“无法无天了!就没人管管?”
“众皆如此谁又管谁,谁又敢管?”
“我懂了,这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
“道真好比喻,当饮一杯。”
“如此这般苦的还是百姓。”
“道真兄为民之心让在下钦佩呀。”
“推己及人罢了,说不定哪天我也成了百姓平民,说到底这叫为己之心。”
“道真风趣,哈哈。”
隔日
张简睁开酸疼的双眼感觉头痛欲裂,昨天和那个阔成喝酒聊天到很晚,从最开始的警惕到最后的的放开,无论见识还是谈吐都让张简由衷的钦佩这个自来熟的陌生人。
“张大人,您醒了。太守大人请您到正堂议事。”
“上班喽!”
一进正堂卫则和吴越吴建兄弟已经在座了,张简不好意思的赔罪道:“罪过,罪过。昨日饮酒太过,今日起来晚了。”
“不碍事,我们也是才到不久,道真入座吧,我们开始议事。”
卫则接着正色道:“随我们来的近卫营五百骑虽不是晋安辖制可既然到了这晋安便先编入郡军吧,由子立表兄统属,郡暑诸事便交由子渊表兄了,张大哥从旁协助。几位皆是我的左膀右臂希望今后大家能同心协力助则在这晋安干出一番政绩来。”
在卫则一番慷慨激昂的开场白后,几人开始了日后工作方向的讨论,总结起来就是三条“一便是重中之重的盐务,二是和周围异族的关系,三就是晋安的山匪海盗。”这三条总结起来看似简单可哪个单拿出来都不是好解决的,特别是盐务。晋安之重乃是丰县而这丰县之重却不是太守恰恰是那成弘,经过昨日和阔成的闲聊张简已然知晓其中缘由事实也确是如此,之前几任太守到了晋安都和成弘闹的不睦,可成弘背后却是成家虽说他不是直系可也不是谁都能动的,成家现在的家主成译官至太尉录尚书事爵至浔阳郡公,谁又敢去触他的霉头。可这盐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