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情势已经很明了了,那吴通定是受了卫则指派来和我们打对台,到底是经世未深这个小世子太莽撞了,哈哈哈。”
孟朝奇道:“高价收盐低价售卖,他们图什么?”
代乐也大笑道:“谁知道呢?怕是要用钱砸死我们吧,哈哈哈。”
水明道:“大人,此事既已明了我们便无需用力,只要等着他们自溃便是。”
就在众人犹疑之时,一直没说过话的庄闲站起身道:“大人,若是待其自溃怕是与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成弘‘哦?’了一声不解问其故,庄闲解释道:“这吴通如此作为难保背后没有一点倚仗,若是其铁了心硬扛到底,我们的盐岂不是都存在了手中,错过了盐市这一年怕是再难有这种大估摸的盐运买卖了,不动当是下策。”
庄闲一语落地屋内之人无不皱眉,话说的一点没错虽然这盐永远都不愁卖但是像这种大规模的就要等明年这个时候了。更何况盯着这些钱的可不止屋内的六人,真正的大头可是在北边吴郡,对于几人来说这个事真是太大了。
成弘问道:“既然如此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万全之策吗?”
水明眼珠一转抢着道:“在下有一计既可将盐卖出去又可使吴通巨亏。吴通现在接了众盐商的买卖在四处收盐,我们何不暗中派人将我们的盐卖与吴通,如此一来一举两得,岂不快哉。”
几人听了水明之策皆是点头叫好,这个方法确实是一举两得,不可谓不妙。
庄闲亦点头夸赞道:“水兄妙招,在下佩服。如此一来即卖了盐又使吴通亏钱,好好好。”
水明甚是得意可转头望向成弘,却见成弘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成弘沉吟道:“此法虽好但是我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那卫则羞辱于我,姑且忍了。可那吴通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是吴云在我面前也不敢和我如此说话,仅仅是亏些钱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让他在这晋安无法立足生不如死。”
庄闲一听嘴角笑容一闪而逝:“大人既要如此,在下倒是另有一策便是釜底抽薪。”
成弘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庄闲接着说道:“吴通接了全部生意可却手中无货,他寄希望于收盐那我们何不让他无盐可收。我们只需同样派出人手随吴通一道收盐,到时候吴通无盐可交那些商贾岂会饶得了他,是时必累的吴家声明扫地,那吴通又岂能再有脸面呆在这丰县?”
成弘道:“那我们手中的盐?”
庄闲笑道:“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