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杨澍推测出来的方法,想要制造一块梦境结晶,需要的前提条件还是不小的。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单一属性的梦境能量,否则当时僵尸爆炸的时候,就应该同样产生一块了。
这一点还是好解决的,杨澍现在在的可是医院啊。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而在这里生与死,每天都在发生。
依靠着现实当中,处于睡眠中的病人,杨澍将自己的相对位置从康复病房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
这里的气氛与康复室简直是天差地别,刚刚来到这里,一种沉重感便攀升到了杨澍的心头。
耳边回荡的是一句句虔诚的祈祷,这些祈祷来自家属,来自病人,也来自医护工作者。
听着这些声音,杨澍第一次理解,关于佛、道、天主这些信仰出现的必然性,它们是一种安慰剂,在所有办法耗尽后,它们就是最后的选择了。
另外,让杨澍略感意外的是,这里并没有他预想中那么多的“挣扎”,许多的重症病人在病痛的折磨下,似乎已经“放下”了,杨澍能够感觉到他们低落的求生欲,特别是一些老人,甚至还不如普通人的求生欲旺盛。
想想也是,在这里的病人都是与死亡交过手的战士了,更有甚者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了,他们心中疲惫大多都难以避免,一定程度的麻木也能理解。
就在杨澍准备去急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位特殊的病人。
那是一位老人,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身体上插着管子,旁边是各种监护仪器,能看出来他在医生护士的帮助下,与死亡进行了一次惨烈的战斗,这一点跟周围的病人一样。
不同的是,杨澍从他的身上感觉到的是喜悦,是迸发向上的积极感。
老人家因为身体原因,处于梦与未梦的间隙当中,在意识稳定的时候,他轻轻摇晃着自己的脖子,动着脸上的肌肉,似乎是要告诉所有人,我还活着。
靠近一点,杨澍“听”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我左动动,我右动动,好像比上一次幅度大一点耶,加油,加油。
老人家在这弥漫着恐怖气息的环境中展现着自己的乐观,也在不断的鼓励自己。
监护的护士走了过来,眼睛在各种仪器的度数上扫过,在老人家看不见的位置,微微皱眉。
从数据来看,老人家的恢复速度并不理想,现在还不能说他完全脱离了危险。
“老爷子,看外面,你的家属来看你了。”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