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感觉周围又恢复了正常,刚才那些似乎只是幻觉而已。
嘶~
老邢猛抽一口气,他感觉胸口发烫,伸手进去一掏,是玉佩在发热,现在依旧是烫手的。
“哦,你是问这个玉佩是什么是吧。”陈友看着老邢说道,明里暗里似乎有点暗示。
“啊,对对,你给看看吧,这东西是朋友借给我的。”老邢将玉佩递了过去,他可不是个傻瓜,这么明显的暗示还是听的出来的。
拿在手里把玩了两下,陈友摇摇头,“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这个工匠手艺糙的很,是把东西直接嵌进去的,不过用料是真舍得,要是在以前,这东西比我家祖传罗盘都值钱。”
说话间,陈友看老邢不懂,又加了一句,“材料是保证一个法器的下限,手艺是开拓它的上限,你这个上下限基本黏在一起了,这种明白吧。”
“明白,明白。”老邢点头应道,拿回玉佩,放进内衣中。
“还有一件事。”陈友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斜着眼看着老邢,“我记得,这个玉佩是你家传的吧,你朋友借给你的,你朋友是你父亲?”
老邢僵在了原地。
完了,两边的记忆出了矛盾,他给弄错了,在这里玉佩是他家传的,在外面玉佩是庄鹰从别人手里借来的又借给他的。
“所以说啊,少说少错。”
陈友声音有点飘,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你先回去吧,我再喝点,也该睡觉了。”
老邢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出去,关门前又听见一句。
“猪笼城寨也可以常去,那边挺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