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把所有地责任都归咎于她,一切都是因为她,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倩悄悄地问哥哥,母亲的病情为什么加重了。哥哥告诉倩,她走后母亲心情抑郁,吃不下,睡不着。
本来只是半身不遂,现在心脏也出现了问题,不能受刺激,如果要冶疗就必须用好药,家里没有钱,只能用普通的药物维持着。
倩听完哥哥的话后更加的难过,母亲肯定是受不了打击,才会神智消沉,虽然她也和千千万万普通的农村妇女一样,不,甚至比不上普通的农村妇女,母亲从不会对别人家的事说长道短,也没有机会和别人凑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她的生活单一机械,除了家里人几乎接触不到外人,就是和家人在一起她的语言也少得可怜,从不会过多地用语言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是她是有心思的,儿子和女儿就是她全部的信念和支撑,要不然对一个常年瘫痪在床的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是她活下去的动力呢。
以前女儿就是她活着的信念,但是现在她唯一的信念没有了。人失去了活着的勇气和动力,生和死就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倩知道母亲心里的苦,可是她无力改变任何事情,也不能驱除母亲心里的痛。
她能做的就是尽力减轻母亲身体的病痛,冶病就得花钱,无奈她囊中羞涩,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何谈对家人付出呢!
倩心里五味杂陈,没心思吃午饭,就匆匆离开家,坐上了返回城里的汽车。
自那次回家后,倩心理一直感到不安,目前家里的状况急需要钱,母亲的病不能耽搁,再这样下去,她怕母亲会离自己而去,每当想到这里她都不敢再往深处想。
除了母亲,还有哥哥,哥哥年纪不小了,到了找对象的时候了,家里那破败的情形,哪个女孩愿意跟他呢。
唉,生活,生活!怎样才能将生活继续下去呢!倩一筹莫展。在理发店挣不到钱,自己的手艺还未学成,就算再等上一年半载,她能自己上手时,自己开店也是需要很多钱的,她哪有那个经济能力,自己是等不到那一天的,黑暗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光阴的日子何时才能来到。
整日里她都在心里盘算着这些事,不知该如何定夺。就在她一筹莫展,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更要命的事情接踵而来——父亲摔伤了腿。
家里托人急急地把倩叫了回去。看着躺在炕上的父亲,倩着急万分,父亲得送医院看病,去医院就要花钱,家里拿不出钱呀。
倩干着急也没办法。最后还是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