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就做好了。一个个的把板栗刺球夹进背篓。
而穆逸舟就简单粗暴的多,直接用手也不怕扎人,一个一个的往她的背篓里扔着。
“我给你也做一个吧。”扬了扬手里的夹子。穆逸舟却不甚在意,朝她摊开手。“没关系,我从小练武手里都是茧子,扎不着我。”虽这么说但苏灵溪眼尖还是看到茧子稍薄的地方有几个红点,似乎是被扎了。只怕是顾着面子不肯说实话。
伸手吧夹子递给他。“拿着,再帮我夹几个。我去给阿满剥几个栗子吃。”
用树枝挑出两个刺球,拿两颗石头用巧劲挤压外壳,里面的板栗没有被太阳晒干还是白色,用指甲掐开外壳,栗子肉质地饱满果肉脆甜。细细咀嚼有些像玉米满口清香。
捡满了半框苏灵溪便叫停了穆逸舟,还有半框位置还准备留给上山路上看到的几颗酸枣树。
来的一路上穆逸舟偶尔在地上摆弄着什么。苏灵溪上山时累的没力气开口问。下山才发觉原来是他一路都设了套。
许是运气不错,又或许是太久没有猎人上山,动物警惕性都不高的缘故,这简易的陷阱才没多久就有了收获。套住了一只野兔约莫三四斤。
大概是挣扎的太厉害,已经被套绳勒的奄奄一息。等抓起野兔,才发觉这兔子肚皮底下还有两只意外之喜。看来被套住的是母兔。两只幼兔被阿满抱去玩不跑也不挣扎。
带上兔子下山找到酸枣树,树不算高,较矮的枝丫就够自己采摘,采了几片大而厚实的叶子垫在背篓里,隔开带刺的板栗,结结实实的装了个满框。
阿满还坐在一旁用地上落下的酸枣喂着兔子。穆逸舟却不见了踪影。等了好一会才见他回来。
“摘好了么?我去找了找水源,下山还得小半天呢。中午就去溪边把兔子烤了吃吧。”也不等苏灵溪回答,径直背上她的背篓。“你帮我牵着点阿满就行。”
走没一刻钟就能听见很明显的水流声。顺着声音很快就看见刺眼的波光闪动,一条宽约三四米的石涧,湍急的水流顺势而下。
九月的天本还有些热,但溪水边倒是比山里还凉爽几分。苏灵溪在旁边的大石头上歇着脚,才发现穆逸舟把兔子已经收拾干净,麻利的在溪水旁剥了皮放了血,连柴火都找来了。
虽说他年纪尚小,但还怪体贴周到的,一路上对她也颇为照顾。也不知道有没有心上人,自己这老牛套新皮,啃一口嫩草也不知道行不行。
拿出早晨准备的烙饼,用两个树枝穿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