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慈幼院将开之际曾去找诸夫子去讨论过,看看有无合适的人选可以来给慈幼院孩子们教书,我们请来教书之人便是我说过的,谢轩公子帮助过的同窗。”
听到苏灵溪说她和谢轩公子是如何认识的,樊夫人也是感叹道,“那真是巧了。”
“确实是巧了,慈幼院的那位夫子他多年前家中遭遇横难,继而双腿不良于行,之前也无亲眷照顾无瓦遮头,谢轩公子秉承着一副好心肠接济这位昔日同窗,把他接进家里居住,这本是好事,可是。。。”
樊夫人听到这儿,颇为好奇,“事情还有反转?”
“倒也算不上反转,只不过这位谢轩公子许是性格有些天真烂漫,并不太懂得宅内的俗务,一心只晓读书。我头次去拜访这位夫子的时候,他在谢轩的宅内,住在一个潮湿偏僻的竹轩。”
樊夫人听到这也是皱了皱眉。“这竹轩倒是清幽,但是深秋天气本就湿冷,对于一个双腿有疾的人来说,这样的居住环境似乎不是太适宜。”
苏灵溪也点了点头,“是了,再加上我进屋之时钟夫子身边的仆人,丫鬟皆惫懒,无一人服侍的身旁。就连炉火都不曾升起,桌上茶水都是冰凉。”
说到这儿樊夫人的神色已是不太好看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若是家中的仆人看碟下菜苛待了种夫子也就罢了,顶多算是不查。最要命的是我和亲人去接这位钟夫子走的时候,家中主人却也出言讥讽。”
听苏灵溪说到这连樊婉婉的面上也带着不忿,“因为看人家家境贫寒又不良于行,就敢这样苛待客人?我看下人不一定有这种胆子。定是有人示意的!”
苏灵溪叹了口气,不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道,“不论如何,之前的苛待究竟是故意还是无心,但连最后要接走他的时候都不肯好言相待。说他只能拖累别人,当是送瘟神一般的把他送出了门口。这样的举动真真是让人所不齿。”
“果真如此?”樊夫人虽说嘴上这样问,但心里已经是信了七成。
苏灵溪也直言自己的担忧。
“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必要说谎话,毕竟那位夫人我也不知究竟是何身份。或许是谢轩之母,或许是姨娘。可单就待客之道这一点而言,谢轩做到的并不算周全。而其他人又不算善待。若是婉婉进门之后,谢轩还就一心读书,并不理会这些,那婉婉嫁过去之后,会不会受委屈就说不好了。”
樊夫人点了点头,在她心目中,樊婉婉虽然说有一身武艺,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