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雪,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设计我!”
魏晨瑞可没心思听她们废话,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的香炉道:“夫人们,你们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不说没发现,魏晨瑞这么一说,靠门口比较进的夫人们,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今日宴会,一下午可没少喝茶水,不该有这些症状的,再加上魏晨瑞的特意提醒,众位夫人哪儿还能不明白,这是被下了药。
自己给的药,什么药性,荣郡公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在得知自己也中了药之后,脸色就不好看了,一巴掌打在身边的婆子脸上:“你个蠢货,怎么没找机会进去将香炉给灭了,现在害了本夫人!”
这不打自招的一番动作,可是铁证,众目睽睽之下,证物也还在,荣郡公夫人就是想赖账也赖不掉。
魏晨瑞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在你设计算计本殿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么个结果。”
“对了,忘了告诉荣郡公夫人了,本殿身边的这位,乃是本殿的男宠,为了保护本殿的安全,也为了方便携带武器,才做了侍卫打扮!”
“这药物,想必众位夫人也体验到了,在这药物的趋势下,本殿和自己的男宠做点亲密的事情,也是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魏晨瑞有个男宠,还在太后那边过了明路,市井也有各种版本的传言,在站的自然都有所耳闻。
与男宠在药物的驱使下,在不合适的场合,做了亲密的事情,也没什么,即使不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也是正当的,没什么还值得被人指摘,只是脸面上有些不好看罢了。
身为太女,还是要脸面的,在场的夫人们,也知道魏晨瑞这么说的原因,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一个夫人趁此机会,抄起桌上的一壶水,两步走到香炉旁边,直接淋了上去,香薰直接熄灭,药性自然也发挥不出来,那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冲着魏晨瑞道:“殿下,香薰已经熄灭,臣妇中了药,想必没什么好的解药,先行告退,回家等相公了。”
“您放心,等这毒解了,臣妇再去给您赔罪,若您需要臣妇出面作证,臣妇自当据实已告。”
虽然魏晨瑞有解毒丹,但是却不想这个时候拿出来,便点头道:“夫人回吧,有需要,本殿自会派人上门请!”
有了人出头,其他夫人也跟着告辞,被荣郡公夫人设计的那位夫人,自然也不例外,走之前狠狠的瞪了荣郡公夫人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们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