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成婚估计是不行的,父皇母后和皇祖母那边过不去,他们不会允许的。”
“不过,我有你这个男宠在,想必他们也不会怎么着,顶多以后逼着我将你扶正,不过,这样的话,就要委屈你了,只能跟着我,不能娶妻。”
听到魏晨瑞说不会再有其他人,铠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神情也柔和起来,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冷硬:“能一辈子跟着殿下,是我的荣幸,不委屈。”
“不委屈就好,行了,不说了,我还得到村里转转,混个脸熟,顺便打听一下怎么去镇上,好去书斋给慧心他们留个信,免得他们瞎找。”说着,魏晨瑞站起身,手脚麻利的将碗筷收拾好,端回厨房。
铠就静静的看着魏晨瑞,什么也没说。
今天说的话,已经比之前好几个月说的话都多,再多说下去,只怕魏晨瑞要不适应了。
等魏晨瑞走了以后,铠静静的思考如何与手下人取得联系,信号烟花不能放,会暴露目标,眼下两人还在被追杀,死士也不知死绝没有,贸然使用,肯定会将死士都引过来,只能用暗记的形式,自己现在出不了门,只能将暗记交给殿下,让她去外面做标记。
在魏晨瑞去村里打听消息的时候,铠已经将暗记要刻在什么位置都计划好了。
由于吃的是稀饭,吃过稀饭的都知道,容易尿急,铠这个吃了三碗的,自然是不例外的。
魏晨瑞走了没多长时间,铠就感觉有些尿意,但是却有些难以启齿,就一直憋着,没有喊人。
等憋不住的时候,再喊人,却没有得到回应,铠知道魏晨瑞还没回来。
实在憋的受不了,只能强撑着起身,艰难的从炕上下去,一步一步小心的往外面走。
铠的腿上没什么伤,行走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肋骨断了,行走的时候难免会牵动胸口的肌肉,只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幅度的动。
等魏晨瑞回来的时候,铠已经从茅厕出来,正艰难的往房间里面走。
“你不好好在炕上躺着,怎么出来了!”说着魏晨瑞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搀扶。
被铠阻止了:“不用扶,我是肋骨断了,不是腿骨断了,行走没有问题的,就是有些疼罢了,可以忍受。我就出来如厕,已经方便完了,也没出什么岔子,您放心吧。再说了,您要是过来扶我,反而无从下手,还更容易牵扯到骨头。”
铠说的也很有道理,魏晨瑞只得作罢:“那行吧,你小心点,我趁着这会儿功夫,将滕条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