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颠簸而已,村里做惯了农活儿的妇人都是可以忍受的,也乐意送这个顺水人情,纷纷点头同意。
虽然身子娇贵,魏晨瑞也不想因为自己,害的大爷不能加快速度,只能咬牙道:“那啥,我这身子恐怕受不住,还劳烦桂花婶子抱紧我,减少我的晃动。”
听了前半句话,袁刘氏心里咯噔一声,以为魏晨瑞要开口拒绝,没想到接下来却不是拒绝的话,很是感动,咬牙让自己不哭:“多谢杨家妹子,我这里有给相公和老大老三准备的衣物,你垫着坐,能舒服点。”
在农村,一件像样的衣服是很珍贵的,万一在颠簸的时候有些磨损,将本就不结实的地方磨破,就不太好,魏晨瑞只能摇头拒绝:“不了,婶子家里衣服紧俏,万一磨破了,可就不好交代,也就一些颠簸,忍忍就过去了。”
魏晨瑞说的也很有道理,袁刘氏不敢冒险,只好不再提这茬,但是又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说道:“要不,咱们给你挪一点地方,你躺我腿上,会好受点。”
村里人大多还是朴实善良的,虽也会有些摩擦,也会闹些不愉快,但都是一个家族的,也不会做的太过,起码面子上要过的去。
虽然魏晨瑞并不是村子里的人,但是杨将军在村里人心中有很大地位,对于魏晨瑞这个杨家人,村里也都是愿意照顾一下的。
听了袁刘氏的话,纷纷点头,更有甚者跟着邀请。
魏晨瑞与她们都不熟,自然不好如此亲近,摆摆手道:“不了,不了,只要桂花婶子抱着我点,别让我晃下牛车就好,我有办法缓解不适。”
魏晨瑞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好强求。
见大家都没意见,赶车的大爷喊了一声“都坐稳扶好,我要加速了”之后,扬起手中的鞭子,抽了牛屁股一下,牛吃痛飞快的跑了起来。
魏晨瑞缓解不适的办法,就是全身心的沉入另外一件事中,一旦沉浸其中,就无暇顾及其他,自然也就感觉不到不适。
在赶车喊的那一瞬间,魏晨瑞就闭上眼睛,以极快的速度进入深思。
要想做好科研,心无旁骛那是必修课,魏晨瑞在这方面是佼佼者,没多久就陷入自己的思绪,一点不适感都反馈不到她的大脑里。
听袁刘氏所说,魏晨瑞认识到现在科举制度的又一个弊端,再结合前世的一些了解,魏晨瑞觉得,科举制度还需要再一次的改革。
像袁刘氏家里的老四,假借读书的名义,将一家子害惨的事情,肯定不是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