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他有苦衷,我们便有机会,而若是我们将他的苦衷解除了,他便会彻底倒向我们。”
林深点头赞同,继续问道:
“那你所说的放长线钓大鱼,钓的不是江越?”
“自然不是,我要钓的是更上层的主使。江越在他们面前,充其量是个鱼饵罢了。”
“那便按你说的做吧,把梧谣放进机造房,但对她的监视也不可松懈。对了,要让江越知道,梧谣是我放进去的,如果他真的有问题,算是给他一点警告。”
“明白了。”
徐福正要领命离开,林深突然又把他叫住。
“说点题外话,你觉得这江越和我家霖霖,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徐福闻言,停下了脚步。
“门主,别的都可以怀疑,但这点我倒是没有怀疑过的。且不说江越舍身救下少公主一事,我最近偶见了一件趣事,你可要听?”
“都说了别打哑谜,快说!”
徐福尴尬地笑了一笑,继续说道:
“那个,我有一日在水殿演武场中见到江越和少公主了,少公主似乎是在跟他耍小性子。”
“然后呢?她跟我也耍小性子啊!这能说明什么?”
“不是,门主,你听我说完。那江越最近让机造房给他造了一件事物,你可知道是什么?”
林深猛地一拍桌子,檀木桌面寸寸碎裂。
“徐福,我今天已经忍了你三次了,你以后再这样说话,这内务处你也别待了,回七报堂去当你的堂主吧!”
徐福抬起手来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才说道:
“哎呀,我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动怒,别动怒!江越最近打造了一柄所谓光剑,威力颇为惊人,一剑可断金碎玉,与高境界修士手中的灵剑神通无异。”
“这光剑本是江越用于防身自保的利器,但那天少公主要,他便给了,门主,你说如果你去要,那江越舍得给吗?”
林深明白了他的意思,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我还以为有什么趣事呢,就这?那天我还看到他们俩手拉着手在天上飞着,气得我当场就要发作。没办法,女大不中留了,到了这个年纪,也该把嫁妆备起来了……”
说到嫁妆,林深突然又好似想到了什么。
“那新蔡洞天的资源,现在开采得怎么样了?”
徐福连忙从怀中掏出随身的书册,逐条向林深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