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休息。她心疼不已,赶紧走上前去,声音都有些哽咽:“殿下!”申明煌见她的样子,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就关切地问:“听说你被关了三天?可受伤了吗?吓着没有啊?”宋文如摇摇头,将委屈都放在心里:“我没事,他们并没有虐待我,这点苦不算什么。只是心里实在担心殿下,吃不下睡不着。”申明煌抓着她的手,安抚她说:“别担心,正月十六那天我和教习过招,一不小心伤到了自己,只是小伤。”他只是练功时受了轻伤,怕官员们蜂拥而至前来探望,会引起嘉获帝不满,就命人闭门谢客。宋文卓回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宋文如关心则乱,越想越离谱,最后想到他被人行刺上去了,这才不顾一切跑出家门去找卫泱泱。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宋文如还是有点不放心,她放下尚书府小姐的害羞,大着胆子问:“殿下,能不能让我看看伤口?”申明煌知道今日若不给她看,她定不依不饶,就解开自己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只见他左肩处包着白布,里面还在渗出血迹。那小小伤口,若是卫泱泱来看,定然觉得那不算什么,和剪指甲时剪到自己没什么分别;但是对于宋文如来说,那简直是要人性命的重伤。她看到意中人肩头都是血,又心疼的开始掉起眼泪。申明煌将衣服整理好,扯起嘴角笑笑:“别哭了,我没事的。这伤很快便会好。”
宋文如看过之后放了心,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她羞得面色通红,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低头不语。对付女孩子,申明煌显然比申明渊经验老道:“你这个样子,清瘦了许多,还受了惊吓。现在送你回家,只怕你家人要担心我虐待你。你住两天,养好精神再走,好不好?”宋文如羞的不敢看他,只是微微点点头:“殿下只管静心休养,不必管我,王府的侍女们都服侍的很好。”申明煌看起来也有些累了,既然已将她哄住,自然不必再应付她,就很敷衍的打发她走:“好,我现在要去处理政事,你先回去休息吧。”宋文如只得站起身,恋恋不舍地回到客房。
申明煌很忙,每天只能见宋文如小半个时辰。看他脸色一天比一天好,宋文如也就放心了,但她并不寂寞,闲的时候,就和卫泱泱一起聊聊天。第三天,申明煌询问派去侍候宋文如的侍女山珂:“宋小姐是贵客,衣食住行上要格外用心些。”山珂非常伶俐:“是,奴婢会尽心照顾的。”申明煌又问:“她住的还惯吗?”山珂很会观察人:“奴婢看她心情很不错,和她的那个侍女坐在花园里说说笑笑的。”申明煌听着她的话,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宋文如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