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恶心。”
李温沉默片刻,“若是觉得恶心,我日后再给你做别的味道的。”
楚稚没接茬,转头往外头看去。
身侧,李温跟着坐了过来,他衣裳上的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阳光的清香,让楚稚觉得恶心。
马车动了起来,两人久久无言。
过了好久,楚稚听见李温不满地叹了口气。
她竖起耳朵听着,依旧没开口。
“夫人,为何要去烧钱家的庄子?”
楚稚依旧没回头,背着他道:“他拦了我在江南的货,害得我亏损了大半的银子,我烧他的庄子怎么了?”
她似是顺口地继续道:“这下,我连老夫人的药银都拿不出来了。”
李温想问的不是就这个嘛。
在衙门的时候,李温听见她说银子都没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只听见李温沉声道:“银子没了可以再挣,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
“夫人,这件事未必真的是那姜玲儿做的,这样误伤人,委实有些太过了。”
哦,原来李温是要打马后炮,给他的挚爱找找场子。
楚稚终于回头,对上李温略微不满的双眼,他紧皱着眉:“今日你我借着我这点权势让这姜娘子蒙冤,未免不会落下口舌,于你我而言都是不好的。”
楚稚单手扶着额头,歪头看着他:“可我就是这样做了,你又能如何呢?”
楚稚又道:“你不也是在最后关头上选择了欺负这小娘子?”
她蹙眉:“你这两日真的很奇怪诶。”
李温说一句话,楚稚有十句在等着。
李温不是说不过楚稚,而是说多错多。
他含糊着垂眼,道:“夫人,我只是担心你,若是这件事有一点差池,你今日就被贬成了罪人了,与你而言百害而无一利,我是担心你啊。”
“如此大的事情,你也不同我商议商议……”
李温又抬眼,伸手握住楚稚的手:“你可知晓我今日来时有多担心你被火伤着,又或是被谁欺负了,幸好夫人聪慧,但你瞧,这世事多变,又有谁能想到孙羽被她收买了?”
换做之前,楚稚就被李温感动得昏天暗地,哪里还有心思去疑心李温?
但现在,楚稚却皱眉:“你若是说到这里,我便觉蹊跷,当时情况紧急,我总觉得孙羽不像是认识她的样子,且若两人真的提前说好,这姜玲儿又何苦等到最后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