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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稚冷声道:“心情不好,爱不起来。”
李温一愣,狐疑地眯起眼。
他顿了瞬,语调又内疚起来:“夫人,是我无能,只能在你将事情解决后将人杀之而后快,若是我有本事,这些事或许不会发生,但夫人……”
李温话锋一转,又满是渴求和担忧地问道:“可夫人,你这句话是何意思?可是在怪我无能?”
这些话,楚稚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她现在也没心情和李温假惺惺地说些废话,索性冷面冷声地回着:“字面上的意思。”
李温的脸色瞬间落了下来。
“但是人我已经杀了。”他以一种偏执的姿态,妄图从楚稚口中套出她已经相信姜玲儿死了的事实。
至于爱不爱的没关系,孩子能拴住她就行。
李温的心头大患能不能解决,就差楚稚这临门一脚了。
“夫人,我从未做过这样杀人害命的事,我是为了孩子,为了你……”
楚稚皱眉,不解地看向李温:“孩子不是你的?这么做不是应该的?”
楚稚心头升上了些不耐烦,她抬眼回道:“再说她人已经死了,你还想救活不成?”
一句话,瞬间叫李温闭上了嘴。
他抿唇,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转身出了房间。
甚至,楚稚还能听见李温伤心却又关心地嘱咐外头的人:“进去看着些夫人,莫要让她再伤了身子。”
外头响起几声答应,适才出去的人又都进来了。
楚稚独自安抚着内心的焦躁,转身坐在圆椅上歇息,抬眼看向蔡神医。
“李温可问过别的?”
蔡神医摇头:“夫人,老爷他来了……”
“叫李温就行。”楚稚冷声道。
蔡神医又改口:“李温他来了之后,先是问您的怎的了,我打量着如珠如枝的神情不对劲,便故意吓唬他,说是您是心火攻心,怕是遇上了什么难以过去的大事,给李温吓得足足两日都守在你身边。”
“期间,两个孩子来过,只是不能进来便被李温轰了出去,想来是怕我见着。”
“他倒是个谨慎的,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问,只是说是老夫人的药银压垮了您,又埋怨自己是个无用的,帮不了您多少事。”
楚稚嗤笑一声,他还真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人。
可不就是个无用的。
这些年来,李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