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
刘狗儿一声吼叫,惊得楚稚都跟着抖了下身子,这揍得也太突然了。
各位能配合好狠狠揍吗?
这楚稚看不见,她还真不知晓,但她知晓,当天夜里,外头响了一夜的巴掌声和两人的惨叫哀嚎。
两人的声音宛如她听的戏曲,从高到低,再从低到高,余音绕梁后又缓缓落下,最后连嚎叫的力气都没了。
而楚稚,就着这嚎叫声睡了个有史以来最安稳的觉。
清晨,楚稚梳洗打扮完后,连李府的门都没去,刘狗儿便找了过来。
楚稚望着他肿胀的右手欲言又止。
最后,楚稚还是好奇地问了句:“你可找大夫看过你的手?”
刘狗儿点头:“一会子就去找,他脸皮太厚了。”
楚稚颔首赞同,是,不厚干不出这样的事。
未了,她听刘狗儿同她讲昨夜的事:“反正,不知晓的最后您听见了没,这银子我没急着要,不过也确实,就是打死他,他也拿不出来一万两,但我宽限了他一日,叫他回去想法子。”
楚稚颔首:“我知晓了,你且去看看蔡神医,银子我给你出,好生歇息一日,待后天或许还要你出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