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银子的箱子一打开,屋内仿佛瞬间被这银子身上闪耀出来的光照亮。
嚯,银子是好东西。
葱白的手指抚摸着银子,她的目的性很强,她没有丝毫不舍,反正带着一种坚决的神情。
舍不得让孩子套不着狼。
银子呐,是个好东西。
“盖上盖子吧。”
楚稚冷漠转身,径直去了往外走。
“提着银子,去找老夫人了。”
既然李温已经明白一切,那精明的老夫人她更是瞒不过。
既然如此,她再做什么都显得苍白虚伪。
在这种情况下,儿媳对伪善的婆婆诉苦和讨好,永远好过对伪善的丈夫好得多。
何况,老夫人早就被她这断了银子的事闹得吃不下睡不好。
福寿堂,老夫人正坐在圆椅上守着两个孩子玩。
说是玩,倒不如说小的哭,老的愁。
见了楚稚来,三人脸上都没有好脸色。
楚稚就站在堂前,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孩子,温柔又不容抗拒道:“为何这样瞧着我?连声母亲都不愿叫了?嗯?”
然哥别别扭扭地转过去,冷哼一声。
丞哥眼神阴鸷地望着她,抿紧唇不肯说话。
老夫人的脸色却好看了几分,但也没好气道:“你日理万机,总是忙着庄子上的事,孩子不亲你,也是有原因的,你不能总责怪孩子,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楚稚温和一笑,抬脚进了福寿堂。
“是,这不,我理出头绪来了。”
看着楚稚进来,三人依旧无动于衷。
姜玲儿的惨叫声他们可都听见了,也就楚稚这样心狠手辣的毒妇能做出泼人家粪的事了!
换做是个大户人家的善良贤惠的女子,可做不来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