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巴不得我的庄子好起来,然后用尽手段抢过去呢。”
楚父抬手低着唇,暗忖片刻后道:“钱家。”
楚父道:“钱家同咱们明面上好得很,可背地里却是宿敌……”
楚父这么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楚家垮了,钱家是最大的受益者。
自然,前些日子楚稚坑了钱家一笔,烧了他半个庄子,若是钱家回过味来,说不报复回来是假的。
楚稚也点头:“许是钱家,但或许……也另有其人。”
楚稚微微眯眼,想起今早她被围堵在堂内时,偶然瞥见人群中穿过那抹得意的笑脸,那唇角的梨涡甚是眼熟。
但仅凭一个眼神说明不了什么。
楚稚道:“两位小王爷将那些闹事的抓进官府里去了,我现在去那边瞧瞧,探探口风。”
楚父颔首:“这里有我守着,你且放心的去。”
来时,楚父的心揪着,一到这里,楚父的心就安安稳稳待在了肚子里。
此次风波若是能顺利解决,无疑是同世人暗喻他们和宁亲王府的关系匪浅。
如此,楚家的买卖会更上一层楼,楚家的地位也会咻咻地往上爬。
但前提是,谢妄能任由他们为虎作伥而坐视不理。
商人唯利是图,纵然谢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他也想搏一把大的。
这时,雅间的房门被人从外头敲响。
楚稚一惊,同楚父双双对视。
谁?
是谁?
不会是谢妄吧。
这么快就找来了?
楚父有些紧张地理了理衣裳,起身去开门。
“稚儿!”门将开了一条缝,李温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
话音落下,李温对上了楚父鄙夷不屑的眼。
李温一顿,几乎掩盖不住脸上的笑意,慌忙同楚父行礼。
楚父冷哼一声:“你还知晓来!”
说完,甩了袖子转身坐下。
吓死他了,还以为是谢妄,原来是李温这个祸害。
“这就是你找的好夫君?嗯?稚儿,连你庄子上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紧着赶来!”
楚父语气沉沉,颇有些倚老卖老的训话:“整日憋在府上,府里有谁在啊?”
李温也不恼,只当楚父是瞧见庄子出了事才生气。
李温一如寻常那样谦润地上前给楚父倒茶,楚父却扬手一推:“你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