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谢妄可没半分要去追赶的意思。
楚稚咬着牙,抬脚推开门去追,可那人已经跑没了影,楚稚便扭头,对上一直抱着胳膊站在门外的清风喊道:“你在门外守着你不管??”
清风摸了摸鼻尖:“你们家里的人,自己人呢。”
楚稚心里一咯噔。
她回头,进屋,看着谢妄,气得都快要笑出来了:“好啊,我说今日怎么来了。”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便是要查事也不能这样设计算计我。”
谢妄神色坦荡地坐着,“我还不至于这样下作。”
楚稚笑了:“你的两个侍卫,一个在楼下守着,一个在门口守着,怎么?两人心意相通地将姜玲儿放上来?”
她可太明白了,也就姜玲儿能跑得这么快,也就姜玲儿,谢妄能用得上。
谢妄看着她,微微蹙眉,低声道:“我说了,我不至于这样陷害你。”
楚稚讥笑一声:“你是想说,你的侍卫自作主张放人进来?”
谢妄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是想要楚稚做两个孩子的生母,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搅和她和李温和离。
但他从未想过,也不屑用这样的手段来让她蒙冤背上不好的流言蜚语。
谢妄冷声:“清风。”
清风唰地一下从外面进来。
“为何不拦?”
清风垂头:“小的知错。”
说实在的,他和清厉都动了自己的私心,想趁机让姜玲儿回去告状。
不然,清厉不会将人放上来,他也不会不去管。
谢妄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冷声道:“叫上清风,自去领三十军棍。”
三十军棍,能打的人皮开肉绽。
清风一点没犹豫,起身去领罚。
楚稚垂眼,没出声阻拦。
姜玲儿只要看见了,就一定会闹大。
她和谢妄适才……
楚稚叹了口气,说不清的。
这本来就是件说不清的事。
突地,她想起了什么,叫住了清风:“她听了多少?”
清风低头,耳朵刷的一下红了:“从您说王爷骚开始她就在听了,不过我没叫她看,只是听,越听耳朵越是红,越听耳朵越红……”
楚稚一口气没上来,憋得脸色通红:“你还是去领罚吧。”
这还不如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