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二话不说将姜玲儿松开,拿了银子爽快地走人。
姜玲儿猛地得了自由还有些不适应,她不知道该去找谁寻安慰,只好无助地抱着自己,像个受惊的小兽那样孤零零地往老夫人身边靠了靠。
“稚儿,你实在太任性了。”老夫人扭头,不满地责怪楚稚。
楚稚见状,微微挑眉,却没有惊讶老夫人会出来的事。
谢妄恐吓钱家,又引得那些人纷纷掐前去退货的事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
就算是足不出户的老夫人,也该知晓此事了。
是个明眼人都明白,钱家掌柜的为难姜玲儿是因为谢妄为了楚稚为难他。
源头在她身上。
那老夫人是必然要来开解她,要她不问姜玲儿要银子。
再者,姜玲儿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还真不要紧,要紧的是,这是李府的孩子,若李府保不住怀了身孕的姨娘,那也成了众矢之的的笑料了。
可惜,李温一直被楚稚拖着,根本不知道谢妄大闹钱家一事。
他不满地蹙眉,从宁可不要面子也要银子的角度来责怪姜玲儿:“这件事同你有何关系?”
转瞬,又听见老夫人的话后,李温疑惑地看向楚稚:“又是你?!”
“还真的是你报官让钱家难为玲儿?!”
李温像是被蒙在鼓里骗的团团转的蚂蚁一样焦头烂额。
“到底是怎么回事?玲儿要开铺子,同钱家有何关系?!”
老夫人沉了口气,冷眼看向姜玲儿:“你自己说!”
姜玲儿面如死灰,低着头将一切都告诉了李温。
听得李温懊恼不已,气得猛甩袖子:“你糊涂!”
姜玲儿缩了缩肩,“我若不这样,几百两银子如何够我开铺子!”
李温急得直拍手,“你!”
就是因为这样,才害得他直接和楚稚翻了脸!
现在好了,这件事扯上了谢妄,那就不可能好过!
“稚儿……”李温喘着粗气,实实在在地后悔了起来:“我只是一时脑热,我没想苛待你的,你不会记仇的,对吗?”
楚稚冷笑:“记仇?你不是已经任由姜玲儿调走我院子里的人,换了我的膳食,搬空我的院子,还理直气壮地指责我不给你银子花吗?”
“我们两人早就形同陌生人了,这不是你说的?这个家如今是姜玲儿管着,你也没法子,更不能让我吃你们的银子,这话,不也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