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燥热的掌心在摸到楚稚微凉的皮时,心头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猛地窜到了头顶。
脑中有一道声音,不住地叫嚣着解春毒解春毒!
压在自己腕上的手猛地收紧,烫得吓人,楚稚眼前又有些朦胧,含糊呢喃:“你我相恋三年,遂终在今日成亲……”
她一顿,细软的手反过来捏住他的手,言下有意地引诱道:“夫君,今日是你我的新婚夜,你……”
她呼出的气息灼热,恨不得在这凉夜变成白雾:“想做些什么?”
楚稚摸着谢妄的手,嘟囔地对着眼前的“夫君”撒娇:“我亲手调了这软香,只为了给你一人闻。”
谢妄抿紧唇,软香的确沁心。
只是他分不清,鼻尖的香味,到底是软香,还是……
他脑中已经模糊不清,体内的春毒在被她娇软的手握住的瞬间达到了极点。
脑中那道名唤理智的弦蹦的一声抻断了。
谢妄眼含邪火,哑声而上:“便是花魁,本王也会给你个名分。”
条案窄小,容不下两人作祟。
谢妄单手将她从条案上抱着坐起来,双臂压在她身侧,将她禁锢住,叫她动弹不得。
他看向楚稚的眼神中全然没了理智,像是一只狩猎的狼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肆意打量,无声的宣泄他的憋屈。
谢妄抬手,修长的五指隔着他袖边的轻纱,尽情抚手下的蝴蝶,五指肆意的律动,搅浑了那一池清水,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好似身在溪边。
轻纱半湿,谢妄无师自通,稍稍用了些力气。
“等等!”楚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你你你你,我我我……”
楚稚原本涨红的脸烧得越发厉害,暗黑不见五指的眼前,满是醉意的眼对上眼底翻涌着那可怕侵略之意的眼。
楚稚心头一滞,瞬间别过头,轻轻缓着气,艰难道:“你……”
“……轻轻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事做到这个点上,哪里还轻得了?
谢妄只当她在闹着玩,也自然不会依言做事,闷头咬了一口:“闭眼。”
他开始嫌弃条案碍事,反手将人推到眼前,铺满了圣贤书的书桌上,做起了非圣贤之事。
覆盖在身上的皮肤成了最大的阻碍,谢妄恨不得将两人身上的血融在一起,让五指嵌入她五脏六腑,让两人的心肝脾肾搅合成一滩,再狠狠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