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给王爷下药的人,大抵和他脱不了干系。”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
“一会送回去?我听见王爷说要给名分。”
“我咋没听见?送回去吧还是。”
“也行。”
“毕竟这些花魁,都是肖家一手教出来的,留下来的话,还真是个麻烦。”
“废话,王爷从敌国当了二十年的质子,拼了半条命回来夺得军权,不能出一点茬子!”
“嗯。”
“……”
“不过,你咋把人借过来的?”
“进去的时候看见她被人包在被子里送进去,我瞧着长得俊,直接一棍子给那姓肖的敲晕了扛回来的。”
“他知道是你吗?”
“知不道。”
两人又暗戳戳地竖起耳朵在窗下听着,时不时的发自内心的感叹。
“里面有水桶吗?”
“哪来的水桶,你怪好笑的。”
“哎哟我,咋还打起来了?”
“不是打起来了,你快别说话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水声渐渐止住,里面终于安静下来。
“进去瞅瞅?”
嘭——
是拳头落在脑门上的声音。
“这是咱俩能看的?去,找个婆子进去给人家包好了,咱们再进去……”
丑时,宁亲王府角门处溜出一道黑影,那黑影直奔肖家高官的府上。
翻过墙,侍卫清风一路带风的扛着睡得昏死的楚稚踹开了肖润的房门。
抬眼,和摸着后脑上高高鼓起一个包且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肖润对上了眼。
“……”
两人相视无言。
片刻后,清风将背上的昏睡人轻轻放在榻上:“你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飞墙一溜烟跑了。
……
讲到这里,清风,清厉两人的话音戛然而止。
一秃噜全说完,清风,清厉倒不觉得害羞了。
清风反而很是真诚地看着了两人,看那眼里的好奇,甚至有几分要问问屋里到底哪来的水的意思。
倒是谢妄和楚稚两人脸红得能滴血。
楚稚轻咳一声,努力让气氛正经起来:“那孩子的下落你我还是不知。”
谢妄却直勾勾地望着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