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猜测而已。”
陈凡说道：“我当然希望他没死，他没死，就容易查下去，甚至可能直接破案。”
“但是谁说的定呢？”
“现在猜测来猜测去，其实没有什么用。”
“张大人既然已经将传信符发出去，也许你在这里喝杯茶后，就会收到平阳郡镇妖司的消息了。”
慕容清雨说道：“那我就更应该去废墟查看了，因为源头可能已经查不下去了。”
陈凡感觉有点心累：“张大人去了废墟，都没有查到什么东西，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慕容清雨说道：“我有我自己的手段。”
“是么？”陈凡说道：“问题是，我是偶然遇到沙妖，然后在废墟处将其截住……我根本无法确定，废墟是否就是沙妖的目的地！”
“如果他只是路过废墟，你跑去废墟查来查去，有何用？”
慕容清雨说道：“那万一废墟就是沙妖的目的呢？”
“我有自己的手段……”
“张叔叔查不到什么，不代表我查不到什么。”
陈凡无语凝噎。
想劝一个人，真是比登天都难。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哪怕你说得对方哑口无言，他也不会将你的意见听进去。
你能在辩论上赢过他，但你根本无法说服他。
这是陈凡上一世，就知道的道理。
结果他还是在这说了半天废话。
何苦来由？
“走吧。”
慕容清雨转身下楼：“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万一我运气好，真被我查到什么呢？”
陈凡无奈的跟着慕容清雨，下了楼。
一群衙役看到这一幕，羡慕嫉妒恨。
其中一人翘着兰花指说道：“凡哥儿以后，不用努力了……”
慕容清雨感知力惊人，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说话之人。
说话之人吓了一大跳，赶紧低下了头来。
走出衙门后，慕容清雨忍不住说道：“你们青城县的衙役，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奇怪的？”
“一个大男人，翘着兰花指指指点点，成何体统？”
陈凡面无表情，说道：“你是镇妖司的人么？”
“我是天剑山的人。”慕容清雨说道：“但我也在镇妖司历练，是三阶镇妖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