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耳朵尖尖的霍凝没听全,正好听见兄长二字。
少年与皇帝说完话,向两人走近,他冷睨权墨洐,问:「什么兄长?」
「本相刚才只是好奇,问二夫人家中是否有兄长姐妹。」
权墨洐故意不告诉他两人说了什么,更惹霍凝冷眼,少年挺阔的身姿往两人中间一站,目视前方。
三人在皇帝面前多少拘谨,霍凝阖动嘴唇低声:「她的事,你那么感兴趣做什么。」
听听。
权墨洐心想,少年这醋意都要掀翻屋顶了,就这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与她只是玩玩。
年长的男人了然的笑了笑。
福林来了。
平时总是在皇帝身边能看到他身影,爬到太监总管这个位置,其气度也与其他太监不同。
纵然到了这种时候,福林依然不急不忙,给皇帝请安。
皇帝没上来治他罪,而是让他与方迁跪在一处。福林从进来只瞥了方迁一眼,就慢条斯理的将他与方迁撇清。
方迁急怒,听福林这样说自己,也开始为自己辩驳。
梁菀对后面的事不太关注,驸马这案查到如今一层层牵扯出各种人是预料之中,否则当年也不会冤错下去。
她的目光不停向外看,心中在想,她一会该怎么同皇上提。
她不想在住宫里。
这些日子,她其实能感受到侯府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别的不说,她自不在藏拙,她的内心深处便总是有一种不安感。
这种感觉总让她想起秦丰然与她说的那些话,祸端?还不知是什么。
梁菀日日晚归,照老夫人那性子,她不找事都是烧高香,而现实是她什么都没做,反而还一改之前,对她笑意连连。
这样反常,更是危机四伏。
她身边的霍凝自她开始走神就关注上她,瞧她总是不停看外面,少年心中有了想法,但现在皇帝正专心处理福林的事,他们这些当臣子的便要乖乖站在旁听着。
过了片刻,霍凝眼底眸光一转,趁着皇帝转身回龙座时,他哎呦一声,手往自己肚子捂了捂。
赝本严肃的殿内气氛缓和,皇帝睨他一眼,「阿凝,你怎么了?」
「禀圣上,臣今夜在权相府上饮酒过度,此时只觉腹痛难忍,容臣先告退,去太医院走一趟。」
皇帝一怔,关切问:「严重吗?」
「还可以…撑一会。」
霍凝抱歉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