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前,梁菀过去见到权惟真。
少女在軍中特立独行,性子养的极其男儿,吵架自然不是她擅长,一般是能动手绝不吵吵。
权惟真从婢子手中接过蛇骨鞭,对向秦韵竹就要打,秦韵竹也不示弱,向后一退,高声嚷着,「相府小姐原来是个泼妇!你敢打我,你若是敢,我必跟你没完!」
权惟真冷哼一声,不在意。
手一扬,便听身后一道声音透着严厉:「住手!」
权惟真偏头一看。
眼中惊艳。
她上次离着远看梁菀,并未细瞧,可这日在府中一见令小姑娘有点怔愣,只觉这样貌太具有冲力。
看一眼,便难忘。
不怪她婢子说故去的秦将軍娶了位极美的妻子,这哪是极美,是骨相优越的美人!
权惟真挥动的鞭子放下,扬了下巴,「你就是秦丰然继妻?」
梁菀保护秦韵竹,明明自己都虚弱无力,还将小姑娘拉入身后。
她平视权惟真,「是。」
「那你便是她嫡母,你该好好管教她。」权惟真一扬音,「凝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梁菀拧紧眉心,面色波澜不惊,「权小姐,你这些话有经霍将軍知道?」
权惟真傲慢:「用不着,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知道凝哥曾在宴上说过什么八字相合,那都是玩笑不作数,你们定国侯府想攀上他,还有些不配。」
权惟真不屑地说:「若是秦丰然在时或许尚可,但现在他已身死,圣上就算念他功勋养着你们,也不会太长久,凝哥是世子,往后他若婚配定是要门当户对,秦丰然一介寒门,怎么都是高攀。」
「我来本不想将事惹大,只是诚恳地与你们说。我哥官拜相国,而我不日也会入城北大营,我与凝哥自小青梅竹马,情意本就是无人能及,你趁早劝劝她,别等日后深陷在后悔。」看書菈
权惟真骨子的优越感与傲气,是与生俱来,仅凭字句便让人感受。
梁菀看到她就如看到霍凝,如此相像,果然是能让他将帕子贴身放置的人。
她没说话,等权惟真说完,她便像呆住了一般。
权惟真拧眉:「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梁菀袖中的手指紧握,她深吸口气,不卑不亢的回权惟真话:「权小姐,我夫君比你年长,不论他是否出身寒门,他都是为整个澧朝捐躯。权相尚且喊他一声秦将軍,对他儿女都有亲厚,为何你能直喊他名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