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会客厅。我没有送客,但借着敞开的‘门’缝,看见她抖了抖手中的黑袍,重新披上,带上头巾,只剩下一双绘着金箔浓妆的眼。
如今,储君之位他已放弃,手中的势力也被他暗中化解,皆因他后半生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活,不想再招惹是非上身。
“他不过是被逼无奈。”周嬷嬷被她突然拔高了的音量震住,想着自己唯一的外孙子前几日坐着马车来田庄上寻自己时,笑眯眯的模样,不由心酸不已,慌忙反驳。
玉紫颔首,得了她的话,便觉安心不少。不管怎样,而今冬至是谢姝宁的人,一旦出了事,谢姝宁总是脱不了干系的。她既为主子忧心,也是在为自己忧心。
见元娘胃口大开,司马商宜也难得又填了碗,把那剩下的一点酸菜收入碗底,更是照着吃了牛肉和羊肉,这一举动到也引不起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