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夜本意有些恶。
想着孩子小,心不定,喜欢不知何时会消散便有些说不出的闷,莫名其妙的想让许葵心疼他一些,这才没在余家清理,回了南坪路。
而今被许葵一句‘疼吗’砸得有些懵,接着被她孩童味十足的一句‘帮你吹吹就不疼了’,心绪变得很繁杂。
再想让她心疼些,事实摆在面前,许葵还是个孩子。
不是最开始找上他所撒下的谎言二十五,不过刚二十,比自己小了九岁,和姝姝一般大。
向姝也二十,谈了两个男朋友,每个刚谈时都喜欢的死去活来,不过两三个月便腻了。
余仲夜昨晚刚发现许葵对他不止是好感后,有些心绪不宁,这会缓慢的平静了少许。
左右伤口清理得差不多,余仲夜揉揉她的脑袋,起身。
手冷不丁被拽住。
许葵的手很小,握成拳头便能被余仲夜的巴掌团团包围,跟着的便是力气小,再紧张的护住胸,被余仲夜手微微拨弄,便散去了旁边。
这会手劲很大,从攥住他的手掌往下秃噜,变成攥着他的小指,牢牢的。
余仲夜挑眉回头:“怎么了?”
许葵抿唇,“谁打得您?”
“问这个做什么?”
“我给您报仇。”
看得很清楚,许葵现在不过是个感情没办法长久的小孩子,但依旧心里暖洋洋的,余仲夜的心绪彻底平静到波澜不惊,用另外一只手掐掐她的脸:“怎么报仇。”
“我给您打回来。”
理直气壮、不假思索、掷地有声。
余仲夜怔松一瞬,噗嗤一声笑了,屈指叩上她的额头:“丫头,你该做的是好好学习。”
说完把手抽出来淡道,“老林在外面,让他送你回学校。”
……
许葵在车启动后探身:“请问,你知道余先生是谁打得吗?”
老林睨了她一眼:“这事你不该问。”
说的是她暖床的身份不该问。
许葵不再问,回学校后找到向姝,拐外抹角问余家的事,但向姝很少去余家,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前怨未清的余老四电话都没有。
许葵晚点的时候给余仲夜发信息:“余先生,请问需要我帮您换药吗?”
余先生:“不用。”
许葵隔天再发:“余先生,伤口不能沾水,请问需要我帮您擦身吗?”
对面没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