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知,也不敢揣测。想必,见识过陛下贤明,那群藩王也不敢有不臣之心。”
曹公公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英明贤能?”许景好似听到一个天大笑话,大笑不止。
“曹公公,你可知朕越是英明,这群藩王越是畏惧。相反,朕越是软弱可欺,尔等越是乐见其成。”
“身为藩王,他们不怕朕削藩?朕越是沉迷享乐,这群藩王越是开心。”
许景慢悠悠说着,眼神逐渐冰冷。
这些藩王偏安一隅多年,最不愿看到的,便是一位明君出现。
藩王就藩沿袭三百年,不少藩王甚至与许景都只有一面之缘,早已不似三百年前那般亲近,许景动手可不会有半点犹豫。
说起来是同宗同族,实则关系早已渐行渐远再难融洽。
“近期,定会有藩王陆续回京,安排人看着他们一举一动。”
许景冷冷开口说道。
“奴才这就去办。”
曹公公点点头马上前去安排此事。
另一边,箫府之中,数十位官员齐聚。
这些官员之中,有不少乃是一洲长官,亦是赶在年关前抵达京城,前来述职。
“老师,一年不见身体依旧硬朗。”
开口的,乃是儋州知府何文浩。
“老了,不中用了。当朝陛下早有让老朽退位让贤的心思。要不了多久,怕就要告老还乡咯!”
萧道龄笑脸盈盈,看着这群学生摆摆手无奈叹息。
“当朝陛下竟如此无情?老师您贵为当朝宰相三朝元老,功绩之大朝堂之上无人能比。那新帝怎能如此对待您!”
这群知府虽远在京城之外,却也对当朝新帝许景的一举一动无比熟稔。
自然也知晓这位新帝之手段狠辣与无情。
可他们却不似京官那般畏惧,这些年他们在各州之中扶植亲信早已遍布各县各乡,说上他们乃是各州的土皇帝都丝毫不为过。
这群知府自信,那位新帝断然不敢随意对他们下手。
甚至,这群知府对那位新帝很是不屑。
“老师,您可知那让新帝焦头烂额赈灾一事可是何人所做?”
随后,何文浩忽然压低声音冲萧道龄说起赈灾钱粮一事。
“此事有你运作?”
萧道龄脸上露出几分讶异,同样压低声音追问。
此事经历半旬发酵,早已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