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挥挥手,全然不在乎这些所谓的牵连大乾。
对许景而言,任由这群蛀虫继续活着,才是最大的危机。
贪官污吏就深埋泥里的野草根,只要给他们机会,便会像野草一般除之不尽,春风吹又生。
许景如今所做一切,便是要一次性清洗干净!
更要给后世为官者一个警告,胆敢贪污便是贵为一方封疆大员同样难逃一死!
日后,再有人想要贪污之时,都要仔细想想,自己肩膀上的这颗脑袋到底够不够砍。
“陛下,臣做不到!”
许景那一月之期说出之时,胡庸浑身飚冷汗。
这样短暂的时间,根本不在意给百官运作,胡庸无比清楚,这根本就是新帝不愿将此事交由大理寺而给出是刻意刁难。
胡庸也借坡下驴,爽快满足了许景想法。
“如何?如今,可是大理寺卿自认无力处理此事。你们这些人,可还有异议?”
许景冷笑,看着这些官员诘问道。
“陛下,便是大理寺卿无力再一月内解决此事,也应由各级官员联合办案。”
“断然不能将此等大案交由镇抚司处理。陛下当知,那诏狱根本就是屈打成招的地方。”
“天知道那些无罪官吏会不会在那等地方活活折磨死?”
司徒昭抬头与许景对视,全然没有要后退的意思。
“太尉何出此言?朕还会借此事屈打成招清除异己?”
许景眼神闪烁,看着司徒昭语气渐冷。
偌大的金銮殿内气氛极其紧张百官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观察着二人变化。
“不敢,臣断然没有质疑陛下之心,臣担忧的,只是锦衣卫会借此扩大权力刨除异己。”
司徒昭最终还是低下头,认真回答许景的问题。
许景淡笑:“太尉之思虑,朕怎会没有?朕早有想法,传徐森。”
“徐森?这是何人?”
“好像.....是那个上告天听的小知县吧?”
听到徐森这个名字,诸多官员都不由讶异。
他们对这个名字极其陌生,根本不知道此人到底身上。
只有一些对事情了结最深的官员忽然记起了徐森到底是谁。
“臣,清河县知县徐森,参见陛下!”
早在殿外侯着的徐森大步走入金銮殿跪在司徒昭一侧。
诸官眼前的徐森神采飞扬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