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许景转身离去。
“公主,您怎么样?”
门打开瞬间,丫鬟冲进屋内,在房间之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丫鬟担心籯珠遭受不测,仔细打量着籯珠的脸色。
可除了籯珠公主的发饰稍有些杂乱外,似乎并无其他不同。
“无妨,我有些乏了,尔等先退下吧。”
籯珠公主摇摇头示意丫鬟先退下。
“公主.....奴婢这就告退。”
丫鬟与籯珠公主虽说是主仆身份,可二人关系不浅。
由于其父乃是御前侍卫,二人几乎自幼年时期便是玩伴,几乎无话不说无话不谈。
可现在,籯珠一眼不发显然是遇上了什么难以处理的事。
走出酒肆的许景神清气爽,一身邪火宣泄得干干净净。
殊不知,就在此刻一场针对他的谋划正在展开!
深宫之内,一位宦官小心翼翼走入萧妃院内。
“萧妃娘娘可在?奴才有要事求见!”
宦官走近寝室在门外敲了敲问。
“进!”
萧妃清冷声音在屋内响起。
“何事,只管说。”
萧妃看都不看这位宦官,只是冷冷吩咐。
“奴才替箫宰相送来一份信,还请娘娘过目。”
宦官不敢耽搁,忙从怀中掏出一份密信。
“退下吧。”
萧妃拿起密信轻轻拆开,只见其中只写着三个大字:可动手。
看完密信,萧妃毫不耽搁将内容完全烧毁。
关于信上内容,萧妃已有了几分眉目,她自床榻之下取出一物捏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