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视萧家谋朝篡位心思,难保此人不会拼个鱼死网破。”
萧道龄当即呵斥箫景龄,打断其不忠言论。
此刻马车在闹市间疾驰,天知道会不会有外人随行窥探他们的对话。
箫景龄深知自己失言闭上嘴不再说那些谋逆言语。
“孩子,如今的京城已不似先帝在位之时。这位新帝远比先皇更难对付。想要彻底铲除此人,要徐徐图之不可急于一时。”
萧道龄语重心长说着。
在萧道龄眼中,他未来即便能够颠覆大乾夺得那无上至尊位置也坐不了多久。
最终能够坐稳那张龙椅的,还是自己这个儿子。
“孩儿明白,此等言论断然不会再说。”
箫景龄点点头声音低沉。
“先回去休息,过几日去见新帝断不可显露锋芒。”
萧道龄继续告诫箫景龄,唯恐自己这个儿子一时失言。
箫景龄只是点头,不再言语。眼眸不时转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回到箫府后,萧道龄独自离去箫长弓却在箫景龄眼神暗示下与其走向寝室。
“到底怎么回事?父亲素来漠视皇权,如今志气丧失大半,与寻常老翁并无差别。”
箫景龄盯着箫长弓追问道。
“此事不能怪大伯,皆因那新帝实在难以对付。此人之雷霆手段着实可怕。”
箫长弓素来畏惧这个大哥如今二人独处一室战战兢兢说出近日发生的事情。
“此子竟然这般大胆?竟连萧妃也敢动?”
听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箫景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杀意。
萧妃、萧寒霜与他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感情却不差。
如今,许景不仅杀了萧妃更是将萧寒霜囚禁冷宫之中。
种种行为,让箫景龄对新帝的恨意达到顶点。
“相爷也想阻止,可得知之时已为时已晚。”
箫长弓微微叹气无奈说道。
“无妨,如今我已经回到京城,我倒想看看,一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到底能有什么手段。”
箫景龄冷冷一笑,不屑说道。
另一边,东宫之中。
曹公公火急火燎冲进习政殿内:“陛下,大事不妙!”
“何等事情能让身为锦衣卫上司的曹公公这般慌张。”
许景搁下手中笔,微笑看着曹公公问。
今日不仅打击了萧道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