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托父亲将交趾使团安排到了最前座次?”
许景满脸戏谑看着脚下的李庚希问。
“皆是草民胡说,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李庚希强行挤出一抹笑,牵强解释。
“可不是胡说,这一份座次图,朕都说第一次见。朕很好奇,到底是何人将此物拿出?”
许景冷笑,蹲下身看着李庚希问。
“草民,草民只是胡乱画的,当不得真!”
李庚希吓得都快哭了,他声音颤抖忙解释道。
“这可不是杜撰,此物的确属实。只是不知到底是何人将此物带出兜售。”
“若你能将这只老鼠身份说出,朕可饶你不死。”
许景捏着座次图冷笑连连,脚上力气不断加重示意李庚希说出实情。
“陛下,草民当真不知!此物就是在宫门的宦官那里买来的。”
李庚希脸色发白,连连解释。
“呵呵,看来东宫里说老鼠还不少。连这种东西都能拿出来卖?”
听着李庚希的话语,许景脸色杀意更甚几分。
“带下去,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许景一脚踹在李庚希额头,将其踢飞十余步外。
“诺!”
京兆尹府浑身一颤,连忙跪地回答。
心中更是暗暗窃喜,所幸自己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事情。
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是李庚希,而是他这个京兆尹府了!
“让曹公公滚来见我!”
许景坐下,冲黑暗处平静说道。
“诺!”
不多时,一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自黑暗之中走出。
在场所有人顿时毛骨悚然,他们所有人都不曾感受到,在客栈四周居然还有一位锦衣卫!
可见这群被誉为帝王手中最凶狠一把刀的存在们有多么可怕!
“还不滚,难不成要留下喝茶?”
京兆尹府浑身一颤僵在原地。
许景眼神扫货,讥笑问。
“不敢,臣这就走。”
被许景点名,京兆尹府浑身一颤忙摇头,拖着已昏迷的李庚希快步离开。
“陛下,您找奴才?”
不到一刻钟时间,曹公公飞檐走壁出现在许景面前。
“解释解释?”
许景将那座次图甩在曹公公面前冷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