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指着箫景龄破口大骂。
“闭嘴!死的将士只是琅琊王的?我亲率军队死伤之人不下五千,我可曾喊冤?”
“若刀盾营使不得,即刻退军便是。只是朝堂之上,希望左先锋还有这般底气。”
箫景龄扭头盯着左先锋冷冷开口。
气得左先锋脸色发白,扭过头大步朝军帐外走去。
“箫将军莫要恼怒,此子素来如此。他曾亲领刀盾营眼睁睁看着部下送死,自然不悦。”
“还请箫将军多多担待。”
右先锋讪笑道歉。
箫景龄撇了一眼无奈开口说道:“你我如今皆在琅琊王收下共事。你我之间若有不满,自不会有好脸色。”
“可门外将士皆是你我手足,我箫景龄曾几何时下作到将手足性命视作草芥?”
“若非战事吃紧,本将军大可围而不攻耗尽邺城粮草,将其困死城内。”
“可如今,我等还有更好选择?唯有一战到底,杀出一条血路。”
箫景龄无奈长叹说着。
他身为大乾军神,若再没有炸弹与热气球之前,有太多法子能将邺城拿下。
可如今,邺城之中多了这两种利器,便是他也只能见招拆招,想方设法改变局面。
右先锋沉默不语,只点点头。对箫景龄言辞表示认可。
的确,如今留给他们的时间必然不多了,一旦京城援军赶至,他们只能退却。
日后便要眼睁睁看着邺城不断壮大变作对抗他们的桥头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