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林姑娘,你没事吧?”
姜震廷在院子之中低声喊道,既担心方且被袭击更怕惊扰了她的睡眠。
“无事,我已入睡。你这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方且在房间之中慵懒回答。
姜震廷心稍稍放松一些,随即又很快绷紧:“林姑娘,你当真没事?”
“屋内可是只有你一人?”
方且起身点起一根蜡烛隔着窗与姜震廷对坐:“屋内自然自有我一人,难不成还有别人不成?”
“我虽出身难以启齿,可我绝非不检点之人。若姜公子觉得我不过一介庸人,还请速速离去,莫要再来。”
姜震廷确定屋内只有方且一人,心情缓和同时又无比愧疚:“林姑娘,在下绝无此意!”
“只是刚才在院子之中发现有人踪迹,确定那人很可能便是在京城内连造杀孽之人。”
“在下也是担忧姑娘被人挟持,方才有此疑虑。”
“绝无质疑姑娘之意,在下发誓!”
姜震廷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为自己解释着。
看着窗纸上姜震廷那笨拙模样,方且不由轻笑:“好了,我不过随口一说,何必这般?不过,深夜你为何会到此来?”
“莫不是有公事要忙?”
“并非公事,只是路过此地想着姑娘若是没睡,还想见一见姑娘。”
姜震廷挠了挠脑袋憨憨说着。
“好了,如今夜深你我不便见面。不过,多谢你的糕点,甚是美味。”
方且笑着说道。
“好吃就行,在下还担心会不合姑娘胃口。若是姑娘喜欢,日后在下多带些来此便是。”
确定并未弄巧成拙,姜震廷憨憨一笑,开心说着。
“对了,近些日子,姑娘最好出入注意一些,这些贼人不知意欲何为。若姑娘觉得有何不对,还请速速到冠军府来。”
“在下定会护姑娘周全。”
姜震廷随后认真说着。
“你就不怕,我也参与其中?更是那些事情的罪魁祸首?”
方且微微一叹,半开玩笑半认真说试探问。
“怎会?姑娘温柔端庄,决计不会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
姜震廷连连摇头笃定说着。
方且微微叹气,不知该说姜震廷太过容易相信人,还是谢谢姜震廷这般信任自己。
此时此刻,她很想与姜震廷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