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说不准又是什么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咱们这位陛下,眼睛里曾几何时容得下沙子?”
更有一些百姓言之凿凿说道。
“陛下,我等到底犯了什么罪,还请您明示!”
随着代表帝王的驾车出现,一些被压在前头的官员们高声大喊,连连叫怨。
“犯了什么罪,你们自己不知?”
许景冷笑,看着这些满脸疑惑的官员冷笑不止。
许景相信,他们的确不记得这些。
毕竟,在他们看开,死去的人不过就是些寻常之人罢了,根本不值得被他们记住。
可在许景眼中,死掉的那些人,人人比这些官员还有跪在地上的罪人高贵、重要!
“我等的确不知,还请陛下明示!须知,您虽贵为陛下,可我等身为臣子亦有尊严,怎可随意被锦衣卫扣押在此?”
一些顽固分子甚至梗着脖子涨红脸大喊道。
“好,既然二等不记得,朕便提你们回忆。”
许景冷笑连连说着。
随着许景示意,曹公公拿出那档案开始念道:“前南王府,女尸四十五具。”
“东阳府,女尸一百三十二具,干尸七十五具。”
........
曹公公每谁出一个地名,后面必然跟着一连串的尸体名字。
其中大多是女子,时不时也有一些男子在其中。
每当曹公公念完一出,必有与人面如死灰呆坐地面浑身发颤。
“现在,还有异议?还觉得朕抓错人?”
“你们在场的哪一个于此事无关?是朕错抓是?”
许景冷冷扫过在场两千人面孔问。
这些官员浑身一颤,一个字也说不出。
良久,终于有一人开口:“陛下,臣当真不知这些。”
“臣只是将闲置院子让出,对于其中发生之时并不知晓!还请陛下明察!”
许景回头,盯着那人冷笑不止:“不知?一月租金一万两,吏部左侍郎,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
许景话出口,那人慌忙低头哪敢继续辩驳。
“朕不得不承认,你们这些人不仅玩得大,胆子也大。”
“私拐幼女,逼良为娼,私藏狎妓,动用私刑。试问这一条条一件件哪个不是死罪?”
许景将在场众人罪状一一列出,冷笑问。
“陛下,我等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