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起来吧,皇觉寺内可有反抗?”
许景从马车上走向,冲着尤贤问道。
“并无,皇觉寺内外无一位僧人有所动作,似乎对于围寺一事不甚在意。”
尤贤摇摇头答道。
许景眉头微皱,皇觉寺这种反应着实诡异。
按理来说,皇觉寺面对此等情况理应大怒才是,为何会这般平静?
许景有些疑惑。
“随朕上去看看。”
思索之下,许景命曹公公搀着自己快步走上皇觉寺。
“来者可是陛下?”
许景站在高大寺门前,一位和尚打开大门,双手合十冲许景问。
“眼前这位正是当朝陛下,还不速速让路?”
曹公公冲那和尚开口说道。
“还请陛下随小僧来。”
和尚没有因为曹公公语气不善恼怒,只冲许景点头示意许景随自己往里走。
步入寺庙之中,许景却见寺庙内一片祥和,念经诵佛的、担水做菜的、修习武术的一一按部就班,似乎寺外此刻不曾被官兵围困一般。
“贫道觉远,见过陛下。”
走入一座立着一尊足有五米高金像佛堂里,一位胡须苍老人朝许景行礼道。
“觉远大师,可知朕为何要围困寺庙?”
许景脸色冰冷,并未有分毫放松,盯着觉远问。
“陛下想必是为京城宅园藏尸案而来。”
觉远面不改色,稳坐莆台冲着许景行礼答道。
“既然知,为何不惧?”
许景眉头微皱,看着觉远问。
“不怕所以不惧。只要问心无愧,即可见圣如见己。”
觉远慢悠悠闭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