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且脸色微变，连连后退，企图与许景拉开距离。
“朕奉劝你，最好不要做无谓之事。现在乖乖将自身所知一五一十说出，朕倒是可以饶你不死。”
许景打了个响指，却见曹公公如同鬼魅一般弹指射出一块石子。
石子在百步外没入一株大树之中。
方且脸色陡然大变，这是唯有武学宗师才能做到的事情！
一时间，方且原本升起的求生欲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陛下想好如何？”
方且咬着牙看向许景问。
“很简单，你是谁，听从谁命令。接近姜震廷有何目的，一五一十全数说出。”
许景脸上带笑，言语之间却满是森寒杀意。
“恕在下不能说，若说出，民女以及一家四口性命都将毁于一旦。”
方且咬着牙摇头拒绝许景的要求。
她并非不愿将这些告知许景，而是她不能说，一旦说了，或许她的家人将会彻底消失不见。
“萧道龄安排的吧？也唯有这老东西才能做出这般狠辣手段。”
“若你不说，家人便能好好活着？朕告诉你，想都别想！”
“与其相信那般豺狼虎豹，不如相信朕。只要你愿弃暗投明，朕可以让你的过往劣迹尽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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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冷笑着把方且最后希望彻底踏碎。
的确，即便她可以咬紧嘴一个字都不泄露，可只要她死，连同她的家人同样要遭殃！
那时，说与不说都并无太多分别。
“朕给你最后三个呼吸，过时不候。”
许景语气加重几分，压着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