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对萧道龄的反应很是满意,笑着继续说道:“既然如此,相爷想要哪个位置?是嫔亦或是妃?”
“这其中的价格......”
萧道龄看得出,此人来此根本就是为了讹诈自己的钱财。
皮笑肉不笑淡淡说道:“老夫暂且要好好想想,若有决断再告知赵公公如何?”
其实,萧道龄对于安插妃子一事早已有了对策。
即便赵公公不找他,他也有着不少机会能够制造机会让许景遇见自己要安排的人选。
“看来相爷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如此,杂家便不叨扰相爷了。”
赵公公看得出萧道龄队自己兴趣缺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准备起身离去。
“老夫身子刚刚痊愈,不便走动,便多远送。赵公公慢走。”
萧道龄仅仅是起身将赵公公送到门口,便是含笑说着。
赵公公脸上不悦神色越发明显。
可一想到萧道龄即便已然落魄,依旧还是大乾当朝宰相,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要大,也只能强忍心中不悦。
在脸上挂上一抹笑:“不必,既然相爷身子不适,杂家自个走便是。相爷还要多多休息才是。”
说完,赵公公快步离开箫府一步也不愿意多待。
“晦气!”
走出箫府,赵公公望了眼箫府牌匾啐了一口唾沫暗骂道。
“公公可有收获?”
门外,随行的年轻宦官一脸谄媚看着赵公公问。
“收什么收?一个将死不死的老东西罢了,杂家就不该来这一趟!”
赵公公不敢在萧道龄面前发怒,可在比自己身份还不如的小宦官面前可不会收敛,他一脚将年轻宦官踹到在地,恶狠狠说着。
“怎么可能,相爷绝对算得上是整个大乾第一富庶之人!”
“谁人不知其家底比之陛下都要多?”
年轻宦官有些委屈说着。
原以为自己的计策能让自己在这位主管婚事的总管面前挣得几分好感。
谁承想,好感没有挣到反倒让自己落得一顿毒打。
“滚回去!这种破地方,杂家是一秒都待不下去。”
赵公公气呼呼说着,全然没有要理会年轻宦官的意思。
年轻宦官满脸委屈跟在赵公公身后一步一回头离开了箫府附近。
而萧道龄在府邸之中来回踱步,满脸忧虑。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