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我走进屋子将剩下的地方缝完。
等到缝完的时候天都亮了,我看着老王和张鹏搬着尸体,我困的要命。
刚走到屋子门口就看着桌子上放着的用碗装着的几个红豆饼,这是那天道寺去集上买的。
端着碗我回到了里屋,刚躺炕上就想起来道寺昨晚告诉我的。
一早去后院,他会给我留东西。
吃了两口红豆饼我往后院跑。
后院里空无一人,徐徐的清风吹过草地,吹过我的头顶。
看着草地中的一大块空地,那上头还有一张纸条。
扒开身前的草我捡起纸条。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没想到事情会被我搞成那样,红豆饼算是赔偿了。”收下纸条,回想起刚才屋子里出现的红豆饼。
有点无奈。
敲了敲道寺的房门,他探出头来盯着我。
学着他的样子,我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他顿时急了从门后跳出来,我这时才发现他居然这么矮,我起码比他高半个头。
“你还要红豆饼?我自己都不够吃,分给你那么多!”
摇摇头我再次伸了伸手,等到他气的脸都红了的时候我才开口:“这次缝尸的钱必须都给我,没有二八分一说。”
气得他直咬牙,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了句行后把房门关上。
总算舒坦了,出气的感觉就是好。
当天下午,我俩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将我带我草地,教我剑法。
当然得从最基础的学起,步法。
足足练了一下午,我脚底都发麻了,他似乎有些惊讶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好,但不及当年师叔我的一根小指头。”
这话说的有点不要脸,但我也没吱声。总算能歇会了,要是再惹他,他让我加练怎么办。
毕竟跟他学的这件事,也是爷的意思。
接下来一星期,我仍旧是白天学剑法,偶尔晚上会有活。
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长舒一口气我艰难的从炕上爬起来,感觉身子都不是我的了,像是被大卡车反复碾压过。
吃了口饭,我去后院练剑。
不知怎的,道寺难得没起那么早。
直到中午了,道寺还是没有出来。
不免有些担心,我推开门看去,屋子里空无一人。
一大清早的,道寺这是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