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杯子,说话间就碎了。
老鸨肝胆俱裂,慌不迭地说起来:“她她她,她让奴家准备两个下得了狠手的客官,今天夜里就把,把那位姑娘收了!奴家,奴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听说姿色甚好,没有父母了,这才答应收的!”
老鸨不停的在地下磕起头来。
何氏大汗淋漓。她想不出来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人给陆珈出头?
还没等她有功夫往下想,面具人又望着两个嫖客:“谢姑娘是来不了。这位张大娘子就赏给你。”
嫖客大惊。忙不得磕头。别说他们不敢再造次,就算能,这又哪里下得去手?
何氏凄惶大叫:“我可是在京城有人的!你敢动我,仔细我让你横尸街头!”
面具人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你京城有谁?”
何氏魂灰魄散,疼痛难忍,瘫软得说不出话来。
“让他们画押!”
面具人发话,其中一个蒙面人便拿出了几张写满了字的纸,抓起合适双手粘上印泥,啪啪几下几张纸全按了个遍。
沈轻舟验收完毕,拔出了靴筒里的刀子,照着何氏脖子正要下手,蒙着面的何渠从门外又走了进来。
“公子,陆姑娘来了。”
何氏本已吓得魂飞魄散,听到这声“陆”姑娘,又是一愣,陆姑娘?哪来的陆姑娘?!
面具人看了眼门外,迅速把文书掖进怀里:“把他们三个留给陆姑娘,其余人都带出来,全部绑上,送去潭州府。”
三个蒙面人把老鸨和龟奴们都带了出来,屋里就传来了何氏愤怒不堪拍打着房门的尖叫声。
站在栏杆上已经可以看到楼下走来的一行人了。
沈轻舟摘掉面具塞给何渠,飞快收好刀子,下了楼梯,转弯处刚好与大步冲上来的陆珈撞了个满怀。
陆珈张大嘴:“秦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