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种着些菊花,金灿灿的耀眼的很。
前院里自然就让秦舟他们住了。
再入了二门,天井里也有个小花圃,左右各有几间屋子,正好可以容纳陆珈和青荷拂晓。
陆珈此时满肚子心思,把包袱撂下之后,即打发青荷掏银子出来跟何渠去交租金,以及签署租赁契约。
又让拂晓去买些锅碗瓢盆,烧些茶水来喝。
自己这边把沈轻舟喊过来,在厅堂里坐下了。
“我的事已经办好了。你刚才去哪儿了?”
沈轻舟道:“我就去后院里转了转,看到你爹在那里待客。他们人多,我也不敢进去,后来看到你出来,我也就回来了。”
陆珈点头:“都察院里有个叫做程文惠的官员,等唐钰回来之后,你让他去打听打听他,是不是最近在向吏部述职?另外,今日我不方便在外露面了,你就帮我去探听探听程家的情况吧。”
沈轻舟听到“程家”,朝她看了一眼:“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陆珈睨了他一眼,“他是我舅。嫡亲嫡亲的大舅!”
沈轻舟:……
从沙湾进京的这一路上,沈轻舟也曾听陆珈说起过自家一些亲戚,但她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母亲这边的人。
作为从来只是把严家当成主要目标的沈轻舟,当然也没想过要去关注陆阶死去多年的原配妻子的娘家是谁。
陆珈前世在严家过得那么惨,还有她被蒋氏明目张胆的残害,怎么看都是个孤苦的女子。
既然还有母亲的娘家人,那按理说除了他爹之外,最应该站出来保护他的就是她的舅舅。
可从头到尾程家竟然从未在他的经历当中留下痕迹!
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还有一个在都察院当御史的舅舅,能不意外吗?
但更意外的是,她对于京城这一切,包括程文惠述职,竟然都十分了解……
“我要不是被蒋氏下令暗杀,其实也不会想到程家。说到底,我也是没有别的选择。”
陆珈目光凛凛。
“我这个舅舅跟我爹,从小到大就不对盘。我母亲是我祖母的娘家旁支侄女,也就是说,我舅舅和我爹其实是远房表兄弟。
“偏巧他们俩从小又都跟着我祖父读书,我爹大约比我舅舅强些,经史文章都受人夸赞,因此我舅舅从小只要一背不出来书,就被我外祖父责打。
“后来两个人同年考中了进士,在我爹补任礼部侍郎的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