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农像往常一样,踏着晨曦准备好了茶水,端着进入书房,等待着与陆阶一道开启一日的事务。
“这是哪来的?”
刚刚走到书房院子里,陆阶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紧接着看守院子的护院紧张惶惑的回话声也传了出来。“大人明鉴!小的们昨夜不曾有过丝毫疏忽……”
杨伯农愣了一下,快步上前,正好赶上陆阶走出帘子,伸手递过来一张信纸。
杨伯农看了一眼地上的护卫,把信接在手上,看过之后他的神色也很快凝重:“这是以陆家名义发出去的,可在下没有见过此物。”
陆阶的事务,都是由他在经手。这是一份勒令潭州府辖下沙湾县衙处理案件的信件,但他从未见过。而且信中措辞严厉,根本也不是他们的风格。
“我知道了。”
陆阶把信抽了回去。
杨伯农也明白了。“是夫人。”
陆阶慢条斯理地折着信,同样也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为什么是潭州?”
杨伯农摇头,他也很莫名。
“最近这个地方,好像经常出现。”陆阶坐回书案后,指节一下下的轻扣着桌面。
他这么一说,杨伯农也想起来了。
“那日在遐迩楼里的奇怪丫头,她说她也是来自潭州府!”
他话音刚刚落下,陆阶轻扣着桌面的手指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