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如果真的是秦舟的对头,为什么何渠又成了他家的护卫?
“姑娘,”长福下去后,青荷走了过来,“有句话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陆珈望着她。
她便垂眼叹了一气。“当初小郡王安排我们几个跟随秦管家出来见姑娘的时候,曾对秦管家毕恭毕敬的。小郡王又再三嘱咐我们,一定要好好服侍姑娘,绝不允许出差错。”
陆珈定住:“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几个其实是挑出来的,并不是真的王府要放出来?”
“也不全是。”青荷忙道,“我们确实也是够条件放出来的,只不过提前了些许日子。
“按照小郡王的吩咐,此事本不该告诉姑娘的。可姑娘开恩让我们母子团聚,自那时起奴婢便已认定了姑娘是我的主子。
“奴婢知道姑娘心中对秦管家其实早有猜想,只不过是刻意回避不去挖掘。
“姑娘怎么想是姑娘的事,可既然姑娘心中加深了疑虑,奴婢却不能再隐瞒姑娘了。” 陆珈深吸气,在窗前坐下来。
“他竟然还有这本事,连吉王府的小郡王都得给他面子?”
青荷默默点头。
“那看来白嬷嬷今日遇到的这人,说的应该不会是假话了。难怪他当初假扮陆家人去骗张旗,能骗得那么得心应手,合着他本来就是有来头之人,又怎么会骗不到呢?还有告周胜的时候,我就说怎么那么顺利!”
“姑娘……”
“姑娘,杜嬷嬷来赔罪了。”知暮意味深长地打起了帘子。
陆珈望着门下的影子,片刻后叹气,抓起昨日蒋氏送来的衣裳丢给青荷:“秦舟这边,你回头让长福去交代一声谊哥儿和李常,如果那个人还出现,让他们留意留意,不要放跑了,最起码打听出来姓甚名谁。
“当下你先去把这些熨平,挂起来。再把我自己的衣裳找两身出来,我夜里家宴上穿。”
陆璎比她小两岁,身量矮些,蒋氏让人送来这些衣服自己穿着长短却合适,但不可能是陆璎的衣裳。
既然不是她的,又是府里做的成衣,那只能是给没来得及出现的假陆大小姐准备的了。
连衣裳都准备好了,那么别的方面自然蒋氏也已经准备的十分妥当。
做了这么多,难道就不会留下痕迹吗?
她自然还有打算的。
至于秦舟——他处处露马脚,自己想睁只眼闭只眼,都已经闭不下去了。
说话间杜嬷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