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但还是问道:“你说的他们,是清云门的弟子吗?”
“是啊。”夜苏抽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虞婳怀里抬起头,“之前,之前有个外门弟子在采药的时候受了重伤,我把她带回药庐医治,本来我们很好的,结果她伤好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后来我在门外遇见她和她打招呼却被她躲开了,后来我问她,她的意思就是如果她和我走得太近,别人会觉得她很奇怪,会在背后议论她,呜...”
夜苏哭着打了个嗝,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睁大眼看向虞婳,颤着声音问:“你,你不会还不知道这些吧。”
看她颤抖的神情,虞婳连忙道:“今早略有耳闻,还听说你以前提剑追着同门跑了十里地。”
夜苏慢慢停止了抽噎,她松开虞婳站直身子,用手背擦着眼泪,委屈的说:“我后来给他道歉了,是他不原谅我,看见我就跑。”
虞婳伸出手帮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轻声问道:“那早课呢,为什么不去?”
“这个...”夜苏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吞吞吐吐的说道:“不是我不想去,是我不能去...”
她说着声音小了下来,瞟了一眼虞婳又快速的把目光收回:“我,我和太多同门待在一起的时候会不舒服。”她终于将埋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以前悄悄跑去过一次,但是没待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晕倒了,晕了三天,起来的时候连师父都认不得了,缓了好久才想起来。”
说着说着夜苏的头带着声音又低了下去,“所以他们在暗地里悄悄说...说我适合邪修。”
看见她逐渐垂下去的头颅,虞婳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的笑道:“怎么会呢,药庐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你又怎么会是邪修,每个人体质不一样罢了,既然觉得不舒服,不去就好,不用想他们怎么说,所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自不可和那些乱传闲话的一同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