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抬手那人便消失无踪。
暮山景松了神色,两步走到虞婳面前,“婳姑娘。”
“嗯?”
虞婳下意识应了一声转头看向他,暮山景微微垂着眸子浅笑看她,“我现在有事要离开,寻找谢灵泽的事情,可以交给你吗?”
“当然,”虞婳笑着答应,“跟我客气什么。”
“不过,”暮山景正经起来,“找到他后不要贸然行动,先通知问仙门的人帮忙,不要靠他太近,如果鸢尾对他做了什么,我可不希望殃及到你。”他说完塞了个木牌到虞婳的手中。
“好——”看见他严肃郑重的样子,虞婳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人,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暮山景笑得开朗,“一点小事而已,不必担心,我很快处理完就来找你。”
“好吧。”虞婳点了点头,想来在京城中他应当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倒也放心,于是挥挥手独自朝前方走去。
“保护好她。”暮山景低低朝身边吩咐了一句,转身间衣袍翻飞,大步流星的朝反方向去。
片刻钟后,虞婳看着在路口打转的法器微微蹙眉,低声低估了一句:“坏了吧。”
她本身对玉尘的力量有微弱的感应,只是这种感应一直断断续续还得靠法器加持,可眼下看着在原地转得快要起飞的法器,索性将它放在了地上,凭着自己的直觉往前方走。
走出去一段距离后,虞婳又停了下来,她皱眉站在原地,小声嘀咕,“奇怪,应当就在这里才对。”
可瞭望而去,附近什么都没有,跟别说有能藏匿人的地方了,难道是她感应错了?
此时那密不透风的屋内,鸢尾怒不可遏的掐着谢灵泽纤细的脖颈,原本好听的声音都变了调,“谢灵泽!你疯了?!你宁愿自毁双目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谢灵泽咳出一口血,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我早就是一个废人了,一双眼算不得什么,你又何必在我心上费这么多心思,不值得。”
“你你简直是疯了!”鸢尾的声音气得发抖,“你现在在我手上,你以为不引发药效你就能逃过一劫吗?!”她说着一把将谢灵泽扔到了床上,“你今天逃不出去的!”
谢灵泽胸口一疼感气血翻涌,但他却咬紧牙关没让血吐出来,在被折磨得没有血色的嘴唇上那抹殷红尤为显眼,如同雪地里红梅。
即便抗拒也无济于事的无助感再度淹没了他,即便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