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折磨罢了。”柳娘嘲讽的看着虞婳，随后又将目光移向了暮山景，冷笑一声，“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呢，你们两在杏花村的时候我就闻到了缘分的味道，已经过了那么久远，你们都还能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行？”
暮山景闻言心中触动，沉默着看向虞婳。
“往事不可追，我并不记得前世与他曾有过交集，做不得数。”虞婳的声音毫无波澜，眼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即便曾相识，他也不是曾经的他，他只是现在的暮山景，没有人会一直停在过去。”
暮山景眼眸微颤，心上好像被触动了什么，有几分欣喜，却也有几分难过。
“倒是你，”虞婳半垂着眸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柳娘，“你又为何会笃定，一个已经过了七百年，根本不记得你的转世之人还会爱你？”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柳娘，她猛然抓起地上的石头朝虞婳扔去，虞婳也不躲，只是那石子还没到虞婳面前就变成了粉末。
暮山景手上法阵消散，警告般的看了柳娘一眼。
但柳娘此时已然被刺激到不管不顾的冲虞婳大吼：“你懂什么，我一开始就看得出你身上少了的东西，你个没有情丝的怪物！”
柳娘一吼出来，虞婳顿时感到身边多了一股杀气。
在暮山景出手之前，她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按了下来，对他摇了摇头。
人生下来就有七情六欲，即便她没有情丝，也不过是对人情淡漠些罢了，更何况情丝已离体万年，承载的感情也只属于万年前的她，不是现在的她。
她随后又对柳娘的道：“若你一心如此，那不如让我帮你。”
柳娘一愣，半信半疑的看着虞婳，“你？你能有这好心帮我？”
“呵，不算好心。”虞婳淡淡道：“不过是从小就爱养龙蛇之物罢了，你的鳞片很好好看，若是能化龙，一定很不错。”
说话间虞婳手腕上出现了黑色龙影，看上去的像是在抗议。
虞婳笑笑指尖在手腕上轻点，示意它安静一些。
柳娘愣了片刻，猛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有愤怒的尖叫出声，“你把我当宠物？？！”
虞婳没理她，径直道：“你要寻的若是人，我可以帮你查往生录，还有，你挣脱杏花村束缚时受损的力量我也可以帮你补回来，如何？”
闻言柳娘思考了半晌，警惕的看着虞婳，“那代价呢。”
还知道思考一下代价，没傻得太厉害。
虞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