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家里一无所有,只采摘了些野果、树叶,招待不周,万万海涵。”
明月和明天两兄妹几乎同时发问。
明天问:“你读过书?”
明月问:“你这么可怜,在外面的世界吃些什么呢?”
大黄先回答明天的问题,说:“我在人族城池里生活的时候,常常趴在私塾外面听课。书是听了一些,字却认不得几个。”
然后,大黄挑了一些小姑娘能够接受的答案,回答明月的问题,说:“我们吃些剩菜啊,骨头啊之类的。”
明月又扭着头问:“你不是狗变的吗?你现在还能变成狗吗?”
小姑娘的思维太跳跃了,大黄只得问啥答啥,说:“我这妖身是在我昏迷不醒时被强迫变的,我还没摸索出来如何变形。”
小姑娘又问:“大黄,你说春燕家的狗也叫大黄,它能变成人吗?”
大黄认真地解释道:“它没有开启灵智,只是最低等的兽。变不了妖。”
明月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没完没了。明天在一旁,时不时差几句嘴。
……
一来二去,明天明月两兄妹成了大黄这个小院子的常客,渐渐熟识起来。
大黄自觉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这就足够了。
至于暗夜中的恩怨情仇,纷纷扰扰,与他无关。
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他不想什么修行,也不想什么使命。
他只是一条狗,他只关注当下,也只活在当下。
狗生苦短,及时行乐。
眨眼之间,两个多月过去了,大黄的白菜长势不错,已经可以食用了。
看着自己辛勤劳动的成果,大黄开心得像一个小孩子。他将白菜全部收割,然后仔仔细细码整齐,小心翼翼地捆扎好。挑到村里,一家一家给村民送白菜。
村里人,没有谁会缺白菜。
但这是大黄的一番心意。他高兴。
大黄高兴,村民们也高兴。好酒好菜招呼了大黄一顿。
于是,一场大醉。
醉酒后,他听到明天向他吐槽村民们没知识,没水平,他作为一个文艺青年,实在是曲高和寡,在村里面没有一个真心朋友。
大黄和明天双手紧扣,说他知道明天才学过人,不是池中之物。明天感叹“知我者大黄也”,发现他们心有灵犀,所见略同,只差跪地结拜为生死兄弟。
张小海则拍着胸口嚎啕大哭,说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