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
“咱说好不管用呢,老弟,你的官越做越大,脑袋咋还是一根筋嘞?有人说你这人高深莫测,咱反而觉得你在官场太没有城府了。”
“你先说说,你本人对新法典的看法。”
郑毅摇了摇头道。
“唉,做官的第一要素总还是要明辨是非对不对,其实你跟你都是太学同窗,陛下做的事咱也看不惯嘞,咱看了你新修改的刑经确实由衷的佩服,你老兄一上任就抓住了事情的根本,如果按照你的法典执行确实可以稳住当今的朝政方可安定民心。”
“此乃你的心里话?”
“当然了。”
郑毅道。
“如果咱不觉的你有治国之才能,能向圣上推荐你做大司马吗?之后又推荐你做了丞相。”
杨坚不解的问了一句。
“那你为啥不能把你的真实想法,也向宇文赟陈述清楚嘞?”
“你看看你又一根筋的执拗了起来了不是?”
郑毅摇着头接着道。
“圣上的德行你有不是不知道,他并不看中你该的是否正确,他只认为你这是再挑战他的权威,是犯上作乱,就你刚刚说的做官要明辨是非在你女婿哪里是绝对不成立的,圣上即便明知自己错了也不会允许你对他指指点点,以前宇文宪,宇文孝伯,王轨,先帝,谁不是天天苦口婆心的劝说你那女婿想让他走正道,现在结果如何?搞的天下百姓没有一个不恨他的,你想想咱的命都在人家手里捏着,咱一句两句能左右人家圣上吗?”
书房又是一阵静默俩人只默默的喝着茶过了许久杨坚才又道。
“你是否知道自刑经颁布以来,已经是天怒人怨,现在北周帝国已到大厦将倾之状了呢,所以啊急需一个人出来力挽狂澜嘞。”
“咱又不傻,别的不讲就单说前几日乐盛在朝堂骂圣上那可真是视死如归嘞,可结局不还是那样么。”
郑毅情绪低沉的又道。
“今天下午,咱把圣上对你发怒的事给刘皮说了,那不刑经就是他与圣上一同写出来的,其中还掺杂着刘皮对百姓的私人恩怨,他因此作茧自缚也尝到了苦头。”
“刘皮咋了?”
郑毅接着道。
“他是因为一点小小的过失被圣上知道挨了打,圣上还幸灾乐祸觉的好玩嘞,可刘皮这边吃不消了在家整整在家休息了好几个月,直到前日才再次进宫做事呢。”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先帝辛辛苦苦创下